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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公鸡与母鸡的谈话(1 / 2)


刚过中午不久,天空就转为铅灰色,随后霪雨飘飞,洒落细小、均匀、浇得人浑身透湿的水珠。

忍耐湿透衣服和刺骨寒意,维克多与安古兰弓起身子赶路,及时在天黑前通过城门,进到“利维亚”──曾经发生种族暴乱,导致杰洛特与叶奈法死去,丹德里恩发誓不会再来的那座城市。

他们把马拴在旅店门口的马桩上。几个喝得醉醺醺的酒客正坐在地面,朝某个带孩子路过的女人挥舞拳头大吼,吓得她脚步加快逃离。

“当年你们就住这种地方?”维克多问,“我敢说这样颓废的家伙,里面肯定有更多。”

“唔…我记得上次跟大叔来的时候没有这么糟糕。没错!就是这个地方,木牌上写的‘公鸡与母鸡’旅店,我不会记错。”

一个酒客双手撑地,吐得浑身抽搐。琥珀喷了喷鼻息,后退几步试图远离陌生人的呕吐物。

“混蛋,看什么看?”他的一个同伴吼道,“南方来的臭表子跟她的姘头!”

“亲爱的,”维克多瞇起眼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引起骚动。”

“别担心。等到天黑的耐心我还是有的。”

两人走进旅店,首先引起注目的就是挂在墙上的大幅油画,画上是个长胡子的怪物,手里拿着滴血的斧头。下面的牌子上写道:玛哈坎矮人——恶毒的叛徒。

推推墨镜,确保眼睛的变异被遮住,维克多走向旅馆老板。

……

一段时间过去……“公鸡与母鸡”酒店最豪华舒适的房间里。

“嘶……真是冷的可怕,温度再降我看就要下雪了!”铺上厚毯,换好衣服的安古兰蜷曲在壁炉旁烤火,凯萨琳搭拉着羽毛,同样无精打采。

而她们身旁的维克多没有回应,他正支起小锅熬煮精力汤,右手机械性的搅拌,模样神思不属。

“威克,你在想什么呢?这几天路上看你都心不在焉的!”

“……我?我其实在想雷欧说的话。”

“…那位瓦提尔李道克斯?”

“嗯…虽然理智判断,他说的其实没多少意义,但我总觉得难以释然,似乎有什么遗漏的部分!”

安古兰打了个呵欠,她也没忘记雷欧说的话,却不觉得有什么重要性,顶多算是耸动。

几天前,行将穿越西奥杜拉隘口,蛋头猎魔士忽然出现,他专程跑来为女朋友莎莎带话给维克多,讲述她被追杀的缘故。

可以说正是庄园主毫不追问的做法,潇洒离开的态度,才让女间谍放下心主动说明。

“你相信国王可以被暗杀吗?”安古兰嘿嘿一乐,“我当然相信啊!虽然这样做是大逆不道,但又不是没有国王被暗杀过。与你同样是子爵,那个叫李道克斯的家伙也太小气,就为这句话千里迢迢派教授来送死!”

“话也不能这么说,要看说的人身份为何…以他情报机关首脑的地位,倘若这句话泄漏出来,不久后又有国王死去,他多少会有些麻烦。

毕竟终结高贵血脉,谋杀国王的罪行,明面上的凶手不可能被任何一位统治者原谅。而从瓦提尔派人追杀,就知道他肯定有想保密的原因!

……你说会不会是尼弗迦德派遣的刺客,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情报泄漏会打草惊蛇?”

懒洋洋撕扯鸡肉,安古兰一条条喂给凯萨琳,“是能惊到谁呢?随便一个台面上的国王,必然都应付过阴谋与暗杀,或许我应该反问,有哪位国王不防范刺杀?”

她的讲法很具说服力,维克多摸着下巴新生的胡渣,“有道理,所以应该是长期积累的杀机,被这个话题引爆导致……。”

“哈哈哈哈!别那么快就放弃嘛,也说不定是有别人想暗杀国王,而瓦提尔怕吓到他们!”安古兰随口放言。

维克多轻松反驳,“这片大陆有能力又有动机暗杀国王的势力少之又少!”

……

从“公鸡与母鸡”旅馆出门,离开利维亚城,向北约半个月路程,就可以抵达“范格堡”──亚甸国的首都。

而就在亚甸首都不远处的丛林中,科德温的王家顾问席儿德坦莎维耶,正对眼前的景象惊叹不已。

有效半径超过六十码,冰天冻地的杀伤威力,竟然出自这样小小的一枚“北风”炸弹!

尽管经过自己灌魔加持,但效果主要还是奠基炸弹的本质。她事先完全没有料到,狩魔猎人拿出两枚据说是祖传的北风炸弹,竟然能容纳如斯庞大的魔力注入,创造出空前绝伦的威力。

试炸用掉一枚,凝视手中仅剩的另一枚北风,她忽然有点舍不得把它交给狩魔猎人。

但考虑一会后,将“北风”拆卸开仔细研究的诱人想法,还是被她放弃。原本精巧绝伦的炼金制品,加上灌注爆量的魔力,堪称一触即发!还是拿去招待哈吉的阿伯拉德比较合适!

突然遇到这项大杀器,就算是战斗术士,能庇护的范围也很有限,弒王本来就很困难,受很多随机因素影响,想做到完全有把握是不可能的。

“那么,剩下的就交给狩魔猎人听天由命!”女术士严肃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反正成与不成他们都必须要死!”

树丛沙沙作响,是约好碰面的狩魔猎人来了。

……

将视野从范格堡移开,南下回到利维亚“公鸡与母鸡”旅馆,维克多与安古兰关于真理的讨论仍在持续。

青年摇摇头,“……不…这并不是个预言,也没有未来片段的预视,但是我就是不能释怀!

有一种淡淡的危机感飘荡,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我却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尽管这样说似乎很绕口,但是你一定能理解!”

从半卧姿态坐起身,安古兰搔搔头发,“你这样讲我就懂了,正如接近危险的怪物,我的本能会不断尖叫那样,你感觉有国王会因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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