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雾抬头，“你想听？”
许时长睫颤了颤。
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但纪雾知道，他这是在等她自愿告诉他。
“不说话，那我不说了？”
哪怕纪雾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故作不知。
果然，他开了口，“想。”
他很介意，哪怕表面上他总是一副无所谓，一副只要她现在爱他就好的样子。
但表面是表面，他其实早就迫切的在他和她分开的那段时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
“没什么也要说。”许时又咬了她一口。
不听话，不诚实，得咬。
纪雾往后靠了靠，整个人后背靠在他胸膛，被他紧紧环在怀里，温暖且真实。
她冲他笑了笑，“其实你该感谢宋新程。”
许时冷哼，看到她说到这里还笑了，凤眸不可觉察的微眯了迷。那男人，在她心里形象还挺好？
纪雾没察觉到许时的情绪变化，声音缓缓：“17岁，我提前一年高考，拿了a大录取通知书。”
“可是你也知道的，我没钱交学费。”
“贷款？国家的助学贷款，是需要亲人签名的，我也……没有亲人。”
那所谓两个亲人，早就死了，死有余辜。
“把家里所有书背来a市卖了，换来了一个小单间的房租，在这里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