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玉的大美人就这样跌落在了地上,梨花带雨,用眼神指责着江鹤厉的心狠。
就连旁观的侍卫看着都怜惜,江鹤厉却毫不心软,蹙起眉,让手底下的侍卫立刻将她们带下去。
当夜驾着马车入了宫,不知道从太后说了什么。只知道当夜太后发了好大一场火,后来再也没往景王府送过美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完全当空,沈婉宁这才悠悠转醒。
她睡得有些怔愣,人不怎么清醒,右侧的脸颊还有挤到睡压出的红印。
她呆呆地抬头,和江鹤厉看不出喜怒的眸子对视了几秒。
“你怎么在我房里!”沈婉宁恢复了神智,顿时大惊失色的质问。
江鹤厉漫不经心,手里翻阅着一册书,“你看清楚,是你在我房里。”
沈婉宁一愣,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的确不是她的房间。
沈婉宁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昨晚的事情浮现在脑海中,她顿时有了底气。
“那我还不是为了救你!要不是担心你晚上出什么事,我才不可能睡在这儿。”
“哦?”江鹤厉慢条斯理地挑了挑眉,眼神戏谑,示意沈婉宁看她抓着自己的臂膀。
“担心我晚上出事,睡觉的时候还需要抱着我的手?”
沈婉宁顿时反应过来,想也不想将手撒开,脸色有些懊恼。
她昨晚睡觉都干了些什么,怎么一觉醒来人都缠在江鹤厉身上?
沈婉宁旁敲侧击:“我昨天晚上没说什么胡话吧?”
“没有。”江鹤厉慢悠悠地道。
还没等沈婉宁放下心来,就听到江鹤厉补充:“昨晚是没有,不过你今早一直抱着我的手喊相公。”
沈婉宁顿时不困了,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这……我真说了这话?”
江鹤厉没出声,只是看了看沈婉宁的手,无声地提醒她人证物证俱在。
沈婉宁尴尬地都想随便找个地洞钻进去,恨不得当场人间蒸发。
江鹤厉今日却格外的好心,没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底下的人很快上来伺候两人梳洗,沈婉宁还沉浸在早上的尴尬中,匆匆用过早饭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刚进院子,就看到翠竹喜气洋洋的赢了上来,眼神打趣,“小姐,您昨天在王爷那儿就寝,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她昨夜和胡嬷嬷左等右等没等到沈婉宁回来,逼不得已去正院询问,正好遇上了付晨。
付晨挤眉弄眼,摆了摆手:“你们不用着急,王爷和王妃在一块儿呢。”
说罢就让她们回来了。
沈婉宁自己心虚,迫不及待的反驳:“我们之间没什么事儿,你别瞎想。”
“小姐,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翠竹挤眉弄眼,“您怎么就心虚上了呀,这叫什么来着?”
“奴婢想起来了,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你个翠竹!现在都来打趣我了是吧?”沈婉宁羞得慌,捂住了翠竹的嘴不准她继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