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到了院门口,沈婉宁却是有些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当初她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如今再次回来,她犹豫的抿了抿唇。
使劲的摇了摇头,不管了,此刻人命重要,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不顾一切的冲咯进了房中,将着房门推开便是能够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昏暗的房中,隐隐透着光亮,她抬眼便看见江鹤厉脸色苍白的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眼下青黑。
看着如此情况,沈婉宁脸色一白,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在了地上,虽未曾摔倒,可是刚刚一不注意却是不小心打翻了一个花瓶。
花瓶落在地上,摔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这声惊动,惹的床上的人眼皮一动。
望着江鹤厉这般,毫无声息的,沈婉宁的眼眶都红了,她捂着自己的嘴唇,颤抖着走到了江鹤厉的面前。
颤抖着嘴唇,张了几次唇仍旧是没有说出话来,她眼眶通红,伸手摸了摸江鹤厉的脸。
冰冷彻骨。
这下惹的沈婉宁再也是抑制不住了,难过的流下了泪珠,身体都凉成这般了,必然是身体垮了,血液供给不足,才会这般。
这下沈婉宁更是慌了心神,江鹤厉到底是何种病,拖了这么久她还能替着他治好吗?
可不管如何她都要试一下,她连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刚打算用着x射线检查一番的时候,门却又是突然被推开。
其后走进来一娇嫩女子,身穿着藕色衣裙,正端着一碗药汤缓步走了进来。
沈婉宁伫立在房中,神色冷冷的看着周惜言端着药进了屋子。
本来平稳的手,突然看到了沈婉宁,周惜言惊的差点将着手中的药碗给打翻了。
看着如此惊讶,如同见鬼了一番的周惜言,沈婉宁冷冷一笑,“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她冷眼望着周惜言,周惜言脸色一变,手指紧紧的扣在了托盘上,而后神色十分不自在的说道,“没……没有,妾身怎么会认不出王妃您呢。”
沈婉宁微微一笑,而后缓步上前,将着周惜言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这半年多不见看来周惜言的日子依旧是过的十分的舒适,瞧着脸都是要圆润了一些。
反倒是她,经由着这些日子的折腾,她都快瘦了一圈了。
因而,她又是冷笑一声,而后将着周惜言手中的托盘给接了过来。
可周惜言却是紧紧的扣住了托盘手,不放。
沈婉宁低头看着对方用力的十指,她也是牙一咬,更是用力的扯着。
而后抬起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周惜言说道,“放手,我给王爷喂药,周姨娘还是出去吧。”
她就差嘴里最后再说那一个滚字了,她如今可不想在对着周惜言有多客气了,毕竟对方可从来都没有安什么好心,就没一次不是来跟她找茬的。
周惜言紧紧的扣住了托盘,脸上却是娇软一笑,“不用了王妃,这些日子可都是妾身伺候王爷,王妃这才刚回来,想必舟车劳顿了许久,还是妾身来吧。”
沈婉宁面色一冷,继续将着那托盘往着她那边扯,“给我,我来,既然本王妃回来了,这种事情必然是要本王妃来做的,我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
言下之意,便是你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