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宁内心泪流满面,觉得这就很像那投那啥送那啥,慌忙的站了起来。
而江鹤历骨感指节分明的手依旧抓着她的腰带,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不一起去抓人吗?”
好像沈婉宁让他极为伤心似的。
这个动作一般人做出来都会有种莫名的风尘味,而江鹤历做出来则让人觉得他就是单纯的拉一把罢了。
偏偏又会让人感觉很欲,带点色气。
沈婉宁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也没多想,只觉莫名热得慌,无奈道:“去。”
但下一秒她知道不对劲从哪来了。
因为江鹤历轻轻扯着她的腰带还眼也不移的看着她,笑眯眯道:“夫人真好。”
沈婉宁果断把自己腰带抢了回来,直接转身。
她确定了,这男人平时总垮着个批脸,今天却这么反常。
明显是在勾引她啊!!
沈婉宁痛心疾首。
畔然兄说得对,我堕落了!
“走了。”江鹤历向那边走,嘴角可疑的弯起。
沈婉宁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果然不出他所料,领头的看见他便作揖惭愧道:“属下无能,来时那二人已经离开,只在地上发现几枚鞋印。”
江鹤厉道:“不是你的错,他们早就离开了,王木呢?”
他口中的王木就是那个被派来暗中注意这得人,两个人如此明晃晃的在这交换情报,他却没有报备,这已经是失职了。
领头的叫赵恒,他皱眉道:“属下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打晕丢在了后山,现在还未醒。”
江鹤厉冷着脸道:“弄醒他。”
赵恒犹豫道:“这…”
沈婉宁由于不懂也就是听着。
江鹤厉看了他一眼,领头的立马道:“是!”
那王木被人抬回来丢地上,至今还在昏着。
沈婉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了一眼就明了,这睡得太过僵硬,显然是装的,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可江鹤厉显然不是一般人。
满满当当的一桶冷水直接泼了上去,夜深露重,总归凉得慌,沈婉宁都替他浑身起冰碴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悠悠转醒”了,醒来第一句话,沈婉宁都替他土得慌:“发生了什么?”
看其他人都不准备回答他,沈婉宁…也默默闭嘴了。
好一会儿,那王木估计都快被看出心理阴影来了,江鹤厉才眯了眯眼,悠悠开口:“说吧,怎么昏的?”
那王木这才诚惶诚恐的作揖:“参见将军!属下听从将军的安排,日日在这附近注意着。”
这话听得连赵恒都烦了,他训道:“说重点,怎么晕的!”
那王木瑟缩一下,才结结巴巴道:“属,属下巡逻时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人,用帕子捂住了属下的口鼻,那帕子上有药。”
江鹤厉忽的笑了:“军师也被迷昏过,你猜他怎么说的?”
空气猝然安静,沈婉宁看了王木一眼,只觉这年头的细作心理素质真差。
眼神乱飘,额上冒细汗,饶是神经大条的赵恒都看出了不对劲,他脸上表情几乎瞬间从错愕变成了压着怒火,眼里光芒已经几乎要把王木撕碎了。
握拳的手青筋毕露,若不是江鹤厉在场怕是早已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