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留江鹤厉一人呆愣的在帐篷之中。
而沈婉宁满脸笑意的出了帐篷之后,一想到李畔然还在给她煎药,她便又是连忙回了那药房之中。
只见着李畔然仍旧是在那里扇风熬药,顿时沈婉宁心中便升起了一股愧疚,而后也是过去有些愧疚的说道,“畔然兄,实在是辛苦你了,现在我来吧。”
李畔然听着这话,这才是慢慢的将头转了过来。
本来一脸愧疚的沈婉宁一看着李畔然满脸的黑灰,也是忍不住噗呲一笑,她勾着嘴角有些无奈的说道,“畔然兄,这不是只是扇个风吗?怎么脸弄成了这样?”
李畔然满脸黑灰,此刻的脸色也是如同这黑灰一般,神色失落。
沈婉宁一见着对方这突然变得失落的神色,也是立马收敛了笑意,关心道,“畔然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功夫不见你这心情就不好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本意是想好好的关心李畔然一番,可是没想到李畔然听着她这话神情更加的低落。
沈婉宁有些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她怎么觉得她越劝对方这状况越糟糕呢?
她纠结了一番,又是关心询问道,“这畔然兄,你若是有什么问题便是同我说?”
李畔然一听,这才是满脸心痛地望着她说道,“我本以为阿宁兄是一个跟我一样忠贞不二一心只想报国之人,可是没想到……”
沈婉宁听着前半句,便觉得十分奇怪,听到这后半句更是诧异,她有些迷惑的盯着李畔然说道,“没想到我什么?”
李畔然满脸心痛地望着她叹道,“没想到阿宁兄也是一个喜欢攀附权贵之人,实在是让我看错了!”
一个攀附权贵的评判,便这么落在了沈婉宁的肩上。
这惹的一脸疑惑的沈婉宁,更是一脸无辜的盯着对方,“畔然兄,我怎么就攀附权贵了,你这说话也要讲证据的。”
李畔然闻言,依旧是一脸心痛地望着她,而后十分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都看见了,你刚刚便是私下去跟军师密谈了,想不到啊阿宁兄你居然是这种人。”
沈婉宁看着对方一副心痛的神情,也是无奈一笑,她自然不会将着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因而她也是胡诌道,“军师是我大舅家二表姐的三姑妈的儿子,我找军师这是叙叙旧了,我怎么会攀附权贵呢。”
听着她这么一番解释,李畔然这才是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真……真的。”
沈婉宁忍着笑,面上倒也是十分认真的哄着他道,“自然是真的,我哪里会有那心思,你就不要多想了。”
而刚刚还神情失落的李畔然,一听着她这话,也是顿时欣喜一笑,“原来是我错怪阿宁兄了啊!”
沈婉宁笑着从着李畔然的手中拿过了那扇子,而后无奈笑道,“是啊,是你想错了,以后啊可别这么想我了。”
李畔然连连摇头,“这自然不会了,我还是信的过阿宁兄的。”
沈婉宁淡然一笑,便又是扇起了这炉子的风,毕竟这药一会熬好了还要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