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江鹤厉极其闷和含糊的吐出两个字。
沈婉宁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这回江鹤厉吐字倒是很清晰:“不去。”
沈婉宁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兄弟你崩人设了你知道吗?
她只得好商好量,耐心道:“那你先放开我,我,被你勒的很难受。”
听到她说难受江鹤厉眼睫微微颤了一下,抱紧她的手松了一下,却也只是松了一下而已。
这下沈婉宁着实感到了无语,也不愿意再自欺欺人,坦白的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能感受到江鹤厉抱着她的手突然又紧了一点,把头埋进了她颈窝:“夫人。”
这个词瞬间让沈婉宁呼吸一窒。
江鹤厉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洁白的颈上,让沈婉宁只觉有些酥痒。
她尽力忽略,正了色:“江鹤厉,我是沈婉宁。”
她本以为一会儿江鹤厉反应过来以后就会果断的放开她,哪怕思及觉得有些伤人,但沈婉宁不是那种拉拉扯扯的性子。
只不过令她感到分外迷惑的是,好一会儿江鹤厉应该是反应过来了,确丝毫没反应。
她不死心的又说了一遍:“我是沈婉宁!”
现在的事实,沈婉宁现在确实很难相信他了,他口中的喜欢掺杂了太多,甚至让她都难以分清,他对她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感情?
又说了一遍以后,江鹤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在她都以为这次不会回答时。
肩膀上突然的刺痛与湿润。
沈婉宁痛呼一声,瞬间疼的无意识眼中涌出眼泪,她骂道:“江鹤厉!你是狗吗?”
这一口咬的是真疼啊。
她不知道江鹤厉到底能不能看清自己。
这句话出了以后,他停了下来,沈婉宁松了口气。
然后下一秒,颈上突然出现一点湿滑柔软的触感,她瞬间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江鹤厉在吻她?
就在她毛骨悚然时,耳边传来被无意中压低的沙哑嗓音:“夫人,你好甜…”
瞬间。
沈婉宁直接温度集体涌上脸,莫约就是这点羞耻心使她有了力量,狠狠一推,居然也成功的把他推开了。
但江鹤厉似乎是撞到什么了,闷哼一声,没了反应。
沈婉宁突然就有点慌,连忙爬起来点灯。
才发现江鹤厉大概是腰撞着床角了,此时极无形象的躺在那捂着腰眉紧紧的皱着。
哪怕她对江鹤厉颇有怨念但让他出事还不至于,连忙过去努力把他扶到床上:“没事吧?”
也是此时才看清,他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沈婉宁皱着眉,喝醉酒也不是这种红啊。
此时他的呼吸也明显重了起来,不自觉的往她身上蹭。
沈婉宁面无表情把他丢在床上,随便从身上摸了颗药给他塞进去。
春药,可真行。
她把被子抢下来,往地上一铺径直躺了上去,只觉自己像个笑话,蜷紧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