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琬琰转过头看着来人嫣然一笑,:“大表哥,大表婶,你们也来祝福镇南王纳侧妃啊?”英俊潇洒的葛铭携着妻子秦氏急步走来,他满脸关切的打量着宁琬琰,说:“琬琰你可还好?”
“表哥放心,我很好。”宁琬琰温婉笑说。
他们身后的嬷嬷与婢女,皆双眸盈泪跪在她的面前。
宁琬琰认出,她们是前主的贴身婢女与乳娘钱嬷嬷。
婢女武灵儿哭着说:“小姐,可算见到您了,您受苦了。”
钱嬷嬷握着宁琬琰的手,哽咽着说:“小姐,老奴没有照看好您,老奴罪该万死。”
“你们快起来。”宁琬琰把二人扶起来。
秦氏拥住宁琬琰,姣好的面容上泛着忧苦,说:“我们怎么可能祝福镇南王,我们是为你而来,自大婚那日闹出方莹莹被杀的事,镇南王把所有陪嫁的下人都赶出王府,爷爷和姑父几次来镇南王府见你,都被镇南王拒之门外,太后还传话让镇南王带着你进宫去,镇南王回话说你受了惊吓不易出行婉拒,我们都非常担心你。
前几日我们听说镇南王又要纳侧妃,都气愤之极,不过,到是可趁参加婚宴来府中看你,刚才正想如何去后庭见你,你就来到礼堂。”
葛铭拍了拍宁琬琰的肩膀,笑说:“琬琰,你刚刚做的好,那镇南王竟敢在娶你半月后就纳侧妃,就应该好好收拾他,你莫怕,由我们葛家和太后为您撑腰,镇南王他不敢把你怎样。”
宁琬琰挑了挑眉,呵呵一笑。
镇南王不敢?真正的宁琬琰早被百里羲一脚踢死了,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我白夭夭。
她粲然一笑,说:“大表哥,大表嫂,这里太吵,不是说话的地儿,走,去我的院子吧。”
葛铭应声,几人便随着宁琬琰向后庭而去。
来到凤阳阁,宁琬琰请葛铭与秦氏进入奢华的厅堂坐下来。
“外公和舅舅舅母的身体可都好?”宁琬琰笑问。
“都好着呢,就是担心你,若知道你一切安然,几位老人家都会很高兴的。”葛铭笑说。
小秋端着茶点进来放在几案上,提起茶壶为葛铭与秦氏倒茶。
秦氏看到小秋的手,皱着眉头说:“你这婢子怎么会有一双如此粗糙的手,这可不象在内院侍候的,镇南王府竟叫粗使丫头来侍候王妃吗?”
小秋闻言,惶然无措,说:“我,我……”
宁琬琰拉过怯懦的小秋,笑看秦氏说:“大表嫂真是心细如尘,小秋确实是粗使婢子,我见她聪明乖巧,便将她收到身边,我已叫人消了她的奴籍,她现在是我的干妹妹。”
“哦,你这丫头能得我妹子青睐,可是有福之人。”秦氏浅浅一笑,放开了小秋的手。
秦氏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宁琬琰,心中暗忖着,一个粗使婢子得主家喜欢,主家晋升她的品级带在身边,这无可厚非,消去奴籍,一般都是奴婢对主家做过重大贡献的,例如,曾舍命救过主家,主家便为其消去了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