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用足了力气的耳光让廖柔儿脸颊火辣辣的痛,两眼冒金星,打得她意识涣散。她拼命的挣扎,可是抓着她的武婢力气极大,死死按压着她,她只能任这些低贱的奴婢虐打。
她愤然咆哮:“宁琬琰,我是镇南王侧妃,是皇上侧封诰命,你敢打我……”
“我想打便打了,你能怎样?”
宁琬琰看着被打得鼻口穿血的廖矛儿,邪肆一笑。
廖柔儿狠瞪着她,喝道:“你,你分明是因我责打小秋与武灵儿之事报复于我,她们忤逆本妃,你不好好管教她们,竟来责打本妃。”
“我身边的人即是有错也只有我来处罚,敢动我的人,就应该想到有此结果。我这人最是恩怨分明的,你给予小秋她们怎样的处罚,今天你都一一尝一尝滋味吧。”宁琬琰不屑一顾的笑说。
“啊……,宁琬琰,本妃要去向皇上告你……。”廖柔儿痛得狂声大叫。
“去皇上那告我?好啊,一会儿打完了我与你一同去,好好与皇上说说,你趁我不在把我的人打成重伤,还将我为王爷纳进府中的妾室们都买去妓馆,想来,那妒妇的名头非你莫属了。
善妒可是七出之条之一,我要让皇上为我做主,定要休了你这个令家宅不定的祸害。”宁琬琰冷笑说。
“宁琬琰,你血口愤人,是你指使奴婢激怒于我,你陷害我,其心恶毒之极……”
木兰狠狠扇了廖柔儿一个耳光,厉声说:“你个妾室敢直呼王妃名讳,该打。”
廖柔儿只感觉头昏目弦,眼前发黑,身子软软倒下去,她再承受不住这种虐打,闭上眼借此装昏。
她想过宁琬琰各种来找她算账的方式,不想,宁琬琰一来就是不管不顾的开打,还是当着王府所有下人的面,让她颜面无存,她对这泼货更是恨之入骨。
痛在脸上,可她觉得浑身无处不痛,她暗暗祈祷着,希望清月快点把王爷与德太妃请来,替她主持公道。
“王妃,人昏过去了。”木兰说。
宁琬琰不以为意,一脸粲然笑意看着手指上鲜红的丹蔻,说:“就这样便昏了怎么行,端盘冷水来浇醒,拖出去打五十板子。”
……
隐玥阁。
寝殿的庭院中,清月跪于桅廊前,姣好的小脸是尽是焦急看着紧闭的房门。
“王爷,您快去看看吧,王妃去了大殿,因前些天姝妃娘娘责罚小秋一事,要责难姝妃娘娘,还说,以后不让姝妃娘娘管理王府内务……”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百里羲的回答,清月越发着急,说:“王爷,请您快去看看吧,王妃带了武婢去,王妃胆大包天,指不定要对姝妃娘娘做出什么事来。”
“放肆。”
站于门前的凌风厉声喝斥,瞪着清月说:“你一个奴婢竟敢对王妃出言不敬,不想活了是不是。”
“我……,清月错了,清月是过于担心姝妃娘娘,故此失言,请将军去告诉王爷一声,求王爷去救救姝妃娘娘吧,去晚了,姝妃娘娘恐怕会有危险……”
“能有何危险,这光天化日下王妃还会杀了姝妃娘娘不成,简直荒唐,还不速速退去。”凌风冷声说。
“求求您,求您让我进去见见王爷吧……”清月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