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琬琰娇俏一笑:“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啊……” 她拥住秦氏,安抚着说:“表嫂,你的情况具体怎样还得手术后来看,你还要是做好最坏的准备。”
“再坏,也没有比我现在更坏的了,不管怎样,我都可以承受的。”秦氏盈着泪,沉沉一声叹息。
宁琬琰为她擦着泪,说:“即便不成,你这事我管定了,我会去劝说舅妈的,一定不会让这么好的表嫂受委屈的。”
秦氏啜泣着,:“谢谢,琬琰,真的太谢谢你了,其实,我宁愿得到一纸休书,从此我便解脱了,只是不忍见让你表哥难过。”
宁琬琰拉起秦氏,说:“有我在,绝不会叫表哥与表嫂分开的,来,你先帮你做下检查。”
秦氏抹去泪,泛上一丝娇羞,由宁琬琰牵着走进内寝。
葛铭来到凤阳阁,被木兰挡在门外,他皱起剑眉,不悦的说:“你们给我让开。”
木兰说:“大少爷,王妃刚下令不让任何人进去,您别难为我们。”
“我是王妃的兄长,你们滚开,别让我动手。”葛铭说罢便用力去推木兰几人。
木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两人较起了颈,木兰看着用足力道脸色通红的葛铭,她淡然一笑。
“大少爷,您再较颈会伤了自己,还是罢手吧,王妃和少夫人有话说,您等不了多久的。”
葛铭想到妻子的难言隐疾,宁琬琰如此做是不想人知道,他松开手,沉着脸看着紧闭的院门。
他大声喊:“琬琰,我是大表兄,来接你表嫂了,快让我进去。”
他只想秦氏知道,他来了,他不会不要她,不管她。
屋里,秦氏听到葛铭的喊声,急声说:“夫君来了。”
宁琬琰:“表嫂你放松,我马上就好了。”
“哦。”秦氏应声,长长吁出一口气,躺平了身子。
片刻后,宁琬琰扶秦氏起来,说:“我刚说石女分真假,其实是分两个情况,一是指女子的贞洁膜增厚导致的先天性的阴口闭锁,这样的只要手术整形开放,以后可以正常行房,生孩子。
另一种则是天生没有子宫和阴到的,这种情况,以现在的医学条件,我无法治愈……”
“子宫,阴……,这是什么?”秦氏不解的问。
宁琬琰说:“子宫,就是我们女子可孕育孩子的地方,没有它,是无法怀孩子的,我刚检查你的情况,还真有点特殊,我得做手术切开看里面的情况,才知能不能恢复。”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做的,你快给我做吧。”秦氏急切的说。
宁琬琰笑说:“表嫂别急,做手术之前也是要做好准备的,三天后吧,我就给你做手术。”
“好,好。”秦氏说。
她紧紧握住宁琬琰的手,盈着泪说:“我真傻,应该早早让你看看的。”
宁琬琰暗笑,早时候,真正的泼货宁琬琰吗?可别闹了。
“现在也不晚啊,表嫂你穿好衣裳,我出去把表哥叫进来。”宁琬琰说。
“好。”秦氏应声,起身整理衣裳。
宁琬琰走出去,打开了院大门,看到葛铭在凤阳阁门口来回踱步。
“大表哥,昨晚的新婚夜可逍遥快活啊?”
葛铭转眸看到她,冷哼一声,冲进了凤阳阁。
他进到寝殿中就看到秦氏,立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夫人。”
秦氏怯然看着他:“夫君!对不起,我,不应该设计你的,我……,也是为了你……”
“我才不要你以为的为我好,昨晚,我喝得烂醉,根本就没碰翠香,等回去你给她些银子,打发她回老家去吧。”葛铭很是严厉的说。
“其实翠香挺不错的,很忠诚老实,夫君要不就将她……”
“闭嘴!”葛铭厉喝。
秦氏立捂住嘴,看到宁琬琰进来,她立展颜笑说:“夫君,王妃,王妃说,我的病,有可能医得好。”
“什么?这,真的假的?那可是……”葛铭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宁琬琰。
秦氏捧着他的俊脸,笑说:“王妃说了,有半层的把握。”
葛铭抬手掐了下自己的脸,感觉到痛,他才意识到是真的,:“琬琰,你比神仙还厉害吗?真的能医?”
宁琬琰点了点头,说:“有几层希望,可以试一试,但不抱太大希望。”
“好好,有希望就好,这已足够让我感觉幸运的,太好了,太好了。”葛铭紧抱着秦氏开心不已。
他眸中盈上泪光,又道:“我刚来时,你与母亲若再逼着我娶妾,我就跑山上去出家当和尚,叫你和母亲都后悔莫及。”
宁琬琰嗤笑着说:“真有你的,还想出家当和尚,你如此,表嫂不是更难过自责?你要她在葛家如何立足,你又怎么对得起生养你长大成人的舅妈,你就一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啊。”
“那不过是想想而已……”葛铭看向宁琬琰,说:“琬琰,你真的能医你表嫂吗?这事可不是说笑的。”
“我刚检查过了,三天后我会给表嫂做手术,到时看看表嫂的身体情况。”宁琬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