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的表情过于恶劣,戚时清不由得警惕的问道。
“你在想什么?”
江远辞缓缓眯起眼睛,笑睨着她,他走上前两步,靠得离那女人近近的。
“我和他们相比,谁更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如同美酒,便是一个争风吃醋般的问句,也钩子似的撩拨着所有听者的心尖。
戚时清咽了口口水,拒绝被美色诱惑。一本正经的盯着他说道:“江总,我实在是不忍心打击你的。”
言下之意,便是跟他们比较,你不行!
“呵。”
男人不屑的笑了一声,语气却有些咬牙切齿。
“我看你是不是没长眼睛,不懂得分辨好坏!”
戚时清正待顶嘴,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过来,掐住她的脸颊恶狠狠的拧了一下。
“诶——疼!”
她双眼中瞬间泛起了泪花,委屈又凶巴巴的瞪向江远辞。
江远辞欺负完她,心情更好了。
优哉游哉的在床边坐下,换下了工作时的西装,如今只穿着一身白色衬衣的男人,身姿依旧挺拔清俊,却看起来休闲得多了两分温和。
在她面前的时候,江远辞收起了大半外放的寒气和锐意,只剩下常年养成的淡漠和冷静。
便是这一丁点儿冷静,对上了戚时清,也总是被击溃得一败涂地。
“给你一个再次作答的机会。”江远辞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戚时清缩在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声,那男人立即问道:“骂我呢?”
她一僵,立即讪笑道:“怎么会呢?江总您这么英俊神武潇洒不凡,谁敢跟您比,谁又能跟您比呢?您绝对是这条街,哦不,整个城市最靓的哥!”
江远辞笑了笑,脸色温和了一些,恬不知耻的承认下来:“嗯,你说得对。”
戚时清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说起来……”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语气正经了起来,开口道。
“你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来做的吗?”
“为什么这样问?”江远辞有些不解。
戚时清道:“前段时间在医院里养伤就算了,现在回到了江家,整天依旧无所事事,我都快要以为自己是你被你金屋藏娇了。”
江远辞一挑眉,虽说他并不介意真的金屋藏娇,但是……
“那你想干什么?”
戚时清抵着被子,只剩下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露在外头盯着他:“我呆在屋里都要发霉了,带我出去吧,好不好呀?”
男人沉吟一声,倒是没有因为她撒娇的语气就一时心软答应了。
“最近出门不太安全,我不能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出门在外保镖也不能一圈圈的围着你,我有些担心。”
戚时清倒是不甚在意,一甩头,大义凛然的说道。
“我又不是你真的妻子,他们也不敢杀人放火,何至于牵制到你?再说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何不直接引他们上钩,一网打尽?省得天天提心吊胆,连门都不敢出了。”
以往她就不常呆在家中,更何况戚家根本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在外摸爬滚打多了,她根本受不了被困在这样的一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