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这是怎么了?”秦玉娆被此刻盛锦安的模样吓到,忙放下手里的糕点,靠近盛锦安身边。
盛锦安已经疼得无法开口,她只能双手死死地扣住身下的木板,控制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秦玉娆拿出帕子,帮着盛锦安拭去额头上的汗珠,“不然让停车休息一下,我去找五皇兄来。”
盛锦安拉住准备往外的秦玉娆,摇了摇头,她不想让秦昊辰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可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行。”秦玉娆不知道盛锦安怎么会这样,可盛锦安这般坚持不肯定让秦昊辰知道,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沉默地陪在盛锦安身边。
一盏茶之后,盛锦安有些虚弱地长舒了口气。
“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秦玉娆隐约觉得不对,忍不住发问。
盛锦安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才开口:“玉娆,你有没有觉得我前两年有些奇怪?”
秦玉娆看着盛锦安,是她想的那样吗?
所以前两年,盛锦安的确是不正常的,不是她想多了?
是确实有问题?
“你是说你被下了药?”秦玉娆说出了她的怀疑,可她很快又想否定,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让人失常的药吗?
这实在有些恐怖!
“不是药!”盛锦安还是觉得难受,那蛊虫好像越发活跃了。
盛锦安告诉自己,这蛊虫这般活跃是好事,不久之后,杜医官应该就能将蛊虫引出她的体外了。
听到盛锦安说不是药,秦玉娆觉得松了口气,若真有这样的药,被控制做出什么违背自己心愿的事情,这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是蛊!”
可秦玉娆这还没完全放松,有因为盛锦安说的这两个字提起了心肝。
“你说的是真的?”秦玉娆睁大眼眸,盯着盛锦安,好像想用这样都方式确认盛锦安说的内容。
“还能有假?”盛锦安摆了摆手,她现在的状态便是最好的答案,半点都没有办法骗人。
秦玉娆沉默了!
对于秦昊阳的母妃,在这宫中一直以来是禁忌,大约因为她的紫涵宫偏僻,反而成了宫人喜欢聚集闲聊之处。
秦玉娆在宫中不多话,宫人在宫房外闲聊也完全没有避开。所以秦玉娆是有听说的,这秦昊阳的母妃好像就是苗疆的。
“是二皇兄?”秦玉娆其实基本上能知道这就是事情,毕竟在盛锦安不算正常的那段时间,利益获得者正是秦昊阳。
盛锦安眼眸微闭,点了点头。
秦玉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现在的盛锦安好像已经不需要了!
难怪,有那么长一段时间,秦玉娆都觉得盛锦安好像换了一个人,原来是这样。
因为是送嫁的队伍,虽然秦远岱说从简,但是该有的确不会少,队伍自然行得不快。
秦玉溪格外安静,倒是省了不少事。
傍晚,和亲的队伍按照计划到达了秦昊辰原本计划好第一日休息的客栈。
秦昊辰不愿意见秦玉溪,自然是秦昊宇去安排的所有的事情。
秦玉溪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站在马车边上的秦昊辰,他还是那么让她心醉,可她却没有和从前一样靠近秦昊辰的勇气。
等秦昊宇将秦玉溪送到房间,秦昊辰才扶了盛锦安下车。
穿着女吏衣裙的秦玉娆跟着春意,晴筠快步回到她们的小院子。
“累吗?雪儿。”秦昊辰看着盛锦安的脸上有些不好,询问道。
盛锦安摇了摇头,她一直在马车上,和秦玉娆说说笑笑,还睡了一觉,其实并不累,脸色不好,大概和她现在正在喝杜医官配置的去蛊药有关。
“庄和哥哥,我没事。”盛锦安拉着秦昊辰的衣袖,一起往他们的房间。
秦昊辰抿了抿唇,这秦昊阳实在该死,竟然对盛锦安下了蛊。
这去蛊药可不是让人舒服的!
秦昊辰已经看着盛锦安喝过四次去蛊药了,虽然盛锦安一直说没事,可那次药喝下去,她不是全身湿透,手心里都都是她手指死死扣住的血痕。
若有机会,秦昊辰便想让秦昊阳也尝尝这蛊虫的味道。
秦昊辰打横抱起盛锦安,快速往厢房里去。
“雪儿,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难受不要自个忍着。”秦昊辰看到盛锦安额头上的汗,心疼得很。
秦昊辰看着盛锦安的模样,心里有些疑惑!不是只是饮下药之后会难受吗?今日明明还未饮药,盛锦安怎么就已经难受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