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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1 / 2)


宋福生的西定伯府搬家了。这晋封伯爵一事按说应该办一个喜宴,除了能收一波贺礼以肥自家的府库,更能结交一些人脉。

按说这等美事谁都不会拒绝。可偏偏宋福生却没有举动这样一个喜宴。宋福生依然开始按班就步的上班、下差。在礼部做侍郎的日子那叫一个循规蹈矩。

宋福生这低调的态度,那是差不能恨得别人遗忘他这么一个人。毕竟,宋福生自己认为他就是一个撞大运的。他真没大本事,也怕别人把他当一个有大本事的人。当然,宋福生的自知之明在许多人看来就是独。

在许多人的眼中,宋福生已经给自己划一条路。那便是做永治帝的孤臣。

在一些多疑人的眼中更觉得宋福生这是不是在以此跟永治帝表忠心?事实上,这些人多想了。宋福生就是怕麻烦上身。

宋福生就想安生过日子。当孤臣就孤臣。他家还有什么好谋划的?

一个西定伯,又不是世袭罔替的。哪怕是内附土蕃的功劳,其时,也是与人分润的。宋福生还是最惹眼的那一位。真正惹眼的还是上头晋封为安西候的那一位薛将军。

永治帝可一共晋封五个爵位哟。宋福生只是其中一个。还是唯一个的文官得爵。

朝廷册封勋贵的爵位,公、侯、伯、子、男,每一个等级享受的就是除了爵位外,另有府第、爵田。除此之外呢,这也是按着正一品至正五品的官员待遇,这还再领着爵禄的。

由男爵再降等后,还有再传袭两代的正六品龙禁尉、正七品云骑尉。可这龙禁尉、云骑尉与上面的公、侯、伯、子、男五等勋贵不同。龙禁尉、云骑尉是没有爵田,只有爵禄的。

若是降等的爵位,降至龙禁尉、云骑尉,搁这等勋卫的位置时,那是有爵田的得上交。等着云骑尉都没能继承。那么,连皇家赐下的爵府、爵禄,一应待遇也算得终止。

看着到末等勋卫时,还是有点小可怜。

可仔细算算这爵位,都分上七个品级。这君子之泽还讲一个五世而斩。

至少,在宋福生一算着,他家的子孙后代打从他儿子宋晟安能袭了一个子爵。孙子还有一个男爵。曾孙也有一个龙禁尉,玄孙还有一个云骑尉继承后。

宋福生的一辈子觉得满足,他就一个躺平享法。

宋福生已经没有再立什么功劳,再在官场上走多远的想法。他就想着保住自家的爵位,然后,把礼部侍郎的官位坐得稳稳的。等着百年以后,再是稳妥的把爵位传给儿子。他这一生就算圆满。

宋福生在礼部很咸鱼。

对于别人的排挤,暗中的冷暴力,他是一律视若无睹。毕竟,他自个儿都不在意,那么,这事情自然也就是平平无奇的处理过去。

只要不是实际的伤害,当事人都不在意,都没当回事。这自然就是一切泯然消失。

西定伯府很安静。

宋福生在适应着伯爷的日子。樊杏花也在努力的当一个伯爵太太。倒是钱氏这一把年纪的人,那更淡定。

对于如今的富贵荣华,钱氏最是看得开。可能在曾祖孙考中金榜,得了官做时,她眼中曾祖母就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儿。她这一辈子活到现在全值了。

“京都郊外就有咱家的田庄。这是皇上赏赐下来的爵田。儿媳一应全在料理,只是儿媳这边接了许多高官家后宅们女眷的贴子。曾祖母,您瞧瞧,这些我拒绝的人家可是妥当?”樊杏花自然是得过夫君宋福生的一些指导。

也是知道他家往后要站的圈子可能就是尽量的不那么显眼。总之,若要交往人家,也要远了那等乐于当中立派的。

真是要选边站的人,西定伯府可以疏远一些。

“你做主就好。你若拿不定主意的,就与福生多讲讲。”钱氏对于这些贴子哪在意?她老人家的乐趣就是逗了玄孙。

可惜,这玄孙的年纪也大了。宋晟安七岁,就是两个弟弟妹妹也是三岁了。

搁这等小家伙年纪,宋晟安是正式进学。弟弟妹妹也是可以起蒙的年纪。于是,钱氏能见到玄孙、玄孙女的时间,这便是减少。

要说钱氏真注意的,除了玄孙外,就是曾孙媳妇的肚子。似他们这等富贵起来的人家,真让女眷要在意的还是子嗣问题。

“我老人家啊,活这一辈子到如今全值了。我就瞧着,晟乐、晟宁的年岁也渐长。你和福生可得多为咱宋家再添了玄孙辈的孩子。”钱氏的目光在樊杏花的肚子上,那是溜达一圈儿。除了子嗣,钱氏懒得理会旁的。

她一辈子是如今才开始学了当富贵人家的老封君。钱氏可也是有诰命在身上的。

可那又如何呢?

钱氏浑不在意。活她这岁数,也是能活一个自在。旁人的话加她身上,都怕着闪了福份。毕竟,她这七十八的寿数,还能活多久?钱氏自己都不敢。她觉得多活一天,那全是老天爷给赏下来的。

钱氏浑不在意。

这福寿自己看得开。于是,樊杏花有这一位的撑腰,那在伯府的心气儿是大定。她可是正紧的伯爵太太。又是膝下有两儿一女,更是与夫君从患者难与共一起走过来的。

这等底气在京都的高门女眷里,那是顶顶的硬气。

钱氏这边不乐意参加什么女眷的聚会。

樊杏花确是要参加的。当然,也是选了一些必要的。

与宋福生同一届金榜提名的状元郎,那娶的可是福王府家的惠安郡主。惠安郡主的贴子一出来,樊杏花哪能不参加?

也是在这一场宴会上,樊杏花落一个大大的没脸。当然,不是惠安郡主的意思。对此,惠安郡主还是私下与樊杏花道歉一回。这是她思虑不周。

说起来事儿也简单。

那谈话的对象是周贵妃的娘家人。周贵妃的娘家针对的也不是西定伯爵府。人家的目的,那是醉翁之意不在意。

这周贵妃的娘家人那针对是广善伯府。要知道广善伯府在宫里可有一位甄娘娘,便是广善伯甄士奇的长女甄秀英。

同行是冤家。这宫里的娘娘们争的是皇帝的宠爱。这哪有什么姐妹情深?只有恨不能对方云死。

要说广善伯府是西定伯宋福生曾经的主家。这事儿在高门大户的圈子传得开,便是京都的普通百姓家,只要消息灵通的也知道这事儿。

这事儿哪能避开的?

永治帝赐下爵位。多少人关注着这些爵爷们。宋福生的十成十的度细都让人摸了不知道多少遍。

周贵妃娘家能吐糟什么?自然是西定伯爵府那是荣华富贵得享了。可怜那些亲族还在为人奴婢。这说的就是宋福生的祖母汪氏娘家,母亲白氏娘家,以及西定伯夫人樊杏花的娘家樊家。

瞧瞧,这一门三家联姻的亲戚,全在广善伯府里当奴才呢。

其时,这事儿搁京都,那也是一路传奇。

多少人都当笑话来看的。

这事情要说宋家人知道不知道?那一定是知道的。

宋福生中举后,汪氏、白氏会回京都奔丧。彼时,宋福生同意后,也是跟祖母、母亲商量过,那是让二位长辈劝一劝娘家,那是否乐意赎身?

后来的结果是汪家、白家在广善伯府那是乐意端着铁饭碗。汪氏、白氏是无妄之灾的命没了。

宋福生对汪家、白家那是打从此后,就是心结难消。等着他金榜提名后,更是懒得走动。樊杏花的娘家更不肖多提。宋福生只是认定的是他的发妻。旁人于他的一些诽谤,宋福生自认为脸皮厚后,他不在意的。

至于当小官那会子。

宋福生跟汪家、白家、樊家是提过一回。可别人没同意啊。

在汪家、白家、樊家眼中,七品小官的宋家这提赎身,更像是打他们的脸面。双方本来感情基础就浅薄。打这儿,都是懒得走动。

除有广善伯府的传递话头外,这年礼彼此都是省下来。瞧瞧,这等来往都基本上叫一个没有。

特别是樊家那边儿,宋福生去土蕃出使时,樊家祖母过逝后。樊杏花对娘家的叔叔婶婶哪有什么情义?这双方更是不走动的。

在惠安郡主的小宴上。

周贵妃的娘家人这一闹腾,好家伙这是把西定伯府的脸面给撕下来。虽然谁都知道西定伯府是奴才出身,还是广善伯府的家生子。

这英雄不问出处。

可到底都知道人活一张脸,不揭别人的伤疤。偏偏周贵妃的娘家人却是做得出来。

不提樊杏花的尴尬,那广善伯府做客的一杆子女眷更是尴尬的紧。那甄覃氏听着这话时,当时脸色就是一个沉下去。

这等喜怒形于色,对于甄覃氏这一位伯爵府的管家太太而言,那可是难见到的。

最后,一场小宴自然是不欢而散。

这一桩事情更是在京都的高门大户里那传得一个沸沸扬扬。

西定伯府。

樊杏花一回来,就跟曾祖母钱氏谈起这事情。她道:“是曾孙媳妇思虑不周。当初皇上赏赐咱家爵位时,就应该跟广善伯府那边求一个情,把汪家、白家、樊家这三家人都是赎身出来。”

钱氏摇摇头。

钱氏淡定的说道:“这爵位一出来时,我与福生提过给三家人赎身的事儿。”

钱氏表示这事情发生,她其时早有心里准备的。

钱氏又不傻,她可是吃了多少盐米的老人。也是跟着广善伯府上一辈过逝的太夫人那是从这一个高门大院嫁进另一个高门大院。这些大宅门里的龌龊,她真真见识过的。

当初,哪会不提着把自家的亲戚给赎身的事情。又不傻,留着把柄让人抓。留着话头让人非议。

“是福生拒绝这事情。”钱氏说的肯定。

“咦,夫君拒绝了。”樊杏花真是唬一跳。樊杏花对娘家人的感情,那是淡薄的紧。除了幼年时,爹娘去逝的早,叔叔婶婶薄待外。也是因为爹娘留下来的银钱,叔叔婶婶全得了。那算得给祖母养老用。

可她进伯府当差那些年,那些月例银子,她可一分可瞒着全数上交。结果等她出嫁时,宋家的聘礼叔叔婶婶还吞下。这真真让她当初恨的真哭了好些场。

叔叔婶婶不与她讲了仁义。她又不是夫君说的什么“圣母”,她也是一个以德报德,以直报怨的。

于是,樊家赎身什么事儿?

樊杏花不想理会樊家的事情,这是故意,又或是有意的忽略了。

如今事情爆发出来。樊杏花不怕她自己有什么坏名声,她怕的是给夫君身上抹黑。这不,才是急急回府中,那是与曾祖母商量。

宋福生下差后,一回府中,也是听着发妻讲这一出事情。

宋福生只是冷冷一笑,说道:“皇家还有几门穷亲戚。咱家是什么出身满京都谁人不知道?广善伯府都继续使着汪家、白家、樊家做奴做婢。咱家又怕什么?”广善伯府乐于装聋做哑。宋福生就不介意把自己的脸面搁地上让人踩。毕竟,他自己都不要脸了,还怕别人说几句。

“福生,你这话就过了。你若真跟广善伯府提一句。广善伯府还能不给你这西定伯几分薄面?”钱氏摇摇头。

钱氏可知道,她这曾孙心中还有气。这才是说话时,都是语气不平啊。

正因为如此,钱氏才没有做主把汪家人、白家人、樊家人赎身。她更在意曾孙的想法,曾孙才是她最念念搁心上记挂的。

“为了汪家、白家、樊家欠广善伯府一个大情面?”宋福生摇摇头。他道:“打从皇上赐我爵位,我就一个念想。那便是做一个皇上的好臣子。旁人的脸面,我何虚给的?”

“更何况,我若与广善伯府走近了。那才是给家中招来麻烦。广善伯府的野心可不小。如今京都传得利害,宫里的甄娘娘可是怀上龙嗣。”宋福生在意这事情。打从甄娘娘怀上龙嗣的事儿,那是一传十,十传百。

谁还能不清楚?

广善伯府有野望啊。

永治帝不缺儿子。

可永治帝的后妃里,不是没人想继续往上晋封。毕竟,永治帝自己都不是什么嫡子出身。他能以庶出皇子身份登基,这不是给下面的儿子做了完美榜样嘛。

广善伯府想做天子的舅家。

这等事情只要一个明眼人就看的出来。而且,宋福生还知道的,甄娘娘这一胎会是一个皇子。这也是广善伯府后来掉坑底的原由。从龙之功岂是那么好占的?

若是西定伯宋福生现在跟广善伯府拉上关系?

广善伯府那是沾上了,就能扯下来的吗?关键是他自己相信,也要看别人信不信?

在被人说一句奴才秧子出身,还是跟将来府上来一个从龙之祸相比。这是两者为害,取其轻罢了。

钱氏、樊杏花不懂朝廷里的大事。她们有一个道理懂得,那就是听当家人的话。

永治三年,五月末。

宫里传来喜讯,甄嫔升为甄妃,这一位甄娘娘生下一位小皇子。

广善伯府一直奢望的,那是做为一位皇子的外家,那真真做到了。甄娘娘一时间自然成为广善伯府里最顶顶尊贵的主儿。

广善伯府。

甄伯爷在知道他做了皇子的外祖父,那是高兴的利害。然后,就是满府给赏,那要一府同喜。甄覃氏那也是高兴的,哪怕甄娘娘不是她生的。可到底还是叫她一声母亲。

要知道,甄覃氏可有儿子的,有孙子的。

这一位一直想给儿子甄尚濮谋爵位。如今的广善伯府可没有册立世子。于是,对于甄秀英的生母赵姨娘这儿,甄覃氏打算给些颜面。

赵姨娘在甄覃氏瞧来,那是年纪大了。不得甄伯爷的宠爱,那更是生下了。这于甄覃氏没多大妨碍。

对于宫里甄娘娘的助力,甄覃氏是想拉拢着。于是,她提议道:“伯爷,娘娘升位,又是诞下小皇子。咱们府上同喜。赵姨娘是娘娘的生母,她这身份是不是也应该提一提?”

甄伯爷这会子也是反映过来。

这赵姨娘确实应该给些体面。甄伯爷说道:“当如此,当如此。这事情还是你提醒的对。依你看,这赵氏提什么身份?”

甄覃氏本着给赏,就一步到位的想法。若不然,拖拖拉拉的未必让宫里的甄娘娘满意。甄覃氏笑道:“赵氏的娘家人全是给赎身,再是赏一个小庄子由得娘家人也是做一个富家翁去。至于赵氏本人自然提为贵妾,成为正紧的二房太太。衙门那边再补一个纳妾文书就是。”

正紧的二房太太,那纳妾文书要给。这妾的嫁妆也是府里要给的。

再加上赵氏娘家的一个小庄子,这一回,甄伯府可是大方的出一回血。这是公中出钱,甄覃氏是一个大大方方。

“嗯,就如此。”甄士奇这一位伯爷没多想,也是应承下来。倒底赵氏在甄士奇的眼,那是宫里娘娘的生母,确实也不能身份太低的。一个贵妾身份,好歹比一个婢妾,一个名为姨娘,实则通房丫鬟的身份那是好听许多。

“还有一桩事儿。就是西定伯的亲戚,汪家、白家、樊家,这三家人可都与西定伯顶顶的血缘亲人。咱们府上再使唤这三家人也不太合适。”甄覃氏把这事情拿出来。

“唉,也是我前面一直生病。由着老大媳妇在料理府务。这一桩子事情一直拖现在。我这在听着一些闲言碎语的,也是觉得是不是干脆就把这三家人放出府,也不用什么赎身银子。他们也有西定伯府一门子富贵亲戚。想是出府后,也是安逸日子过得。”甄覃氏一推三五二。那责任全搁了甄尚演的媳妇头上。

甄士奇一听后,沉默片刻。

他然后才说道:“老大媳妇管府看来还是欠些火候。往后你揽总,若实在想清闲些,不妨就让老二媳妇也是搭把手。”

府上两位奶奶,大奶奶是甄尚演的媳妇,二奶奶自然就是甄尚濮的媳妇。

这一位濮二奶奶才是甄覃氏正紧的儿媳妇。前面的演大奶奶又不傻,一嫁进府后,就是察觉出来一些东西。那一位演大奶奶还是认得清身份,知道继婆婆甄覃氏不是好相与的,这一直防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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