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喜顿时来了精神,“嗷”的一声猛力挣脱了,指着俩坏小子就喊:“啄他们,啄他们。”
乌鸦真的听懂了,“呱呱”叫着扑了下来。十几双黑翅同时扇动着、俯冲,把俩坏小子从小福喜的身边赶开了。
蓝棉袄吓坏了,黑裤子还摔了一跤,俩人跌跌撞撞的往胡同外跑。
好不容易跑到乌鸦不追了,俩人靠着一棵树歇歇气。
蓝棉袄结巴着说:“真,真特么的邪门。”
黑裤子累得口干舌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他们俩气还没喘匀乎,头上的树枝摇晃了两下,接着就是碗口粗的一根枯枝猛地断裂下来。
“妈呀。”俩坏小子抱头就跑。
一阵风裹着一片乌云飘过来,没下雨、没下雪,鸡蛋黄大小的冰雹一个劲儿的砸。
最后把这俩小子砸的倒在一户人家的板棚下面,才躲过了脑震荡的危险。
乌云飘走,月光下走来一个小个子、消瘦的身影,径直来到俩坏小子面前,露出了漂亮的笑容。
“你,你谁啊?”蓝棉袄瞪着走到身前的小男孩,跋扈的吼了一声,可底气已经不那么足了。
“欺负小孩的报应还没完呢。”那漂亮的小男孩呲牙一笑,满口整齐的白牙熠熠生辉。
“什么报应?”黑裤子哆嗦了一下,身子朝板棚的旮旯又缩了几分。
“她说没说让你们‘肚子疼、上茅房、三天下不来床’?”
“说了。”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