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总听教授如此态度，脸色立即变黑，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那我爸？”
小张总大概知道父亲可能醒不来了，但又想从李教授口中说出来。
“应该醒不过来了！肿瘤位置也不好！功能区影响也大！”
李教授说得恳切，他完全没有眼前的柳凡看在眼里。
他这种专家，无论到哪个医院，都会前呼后拥，有技术在手里，有嚣张的资本。
别说柳凡这种年轻医生，就算是那种资历比较老的医生，都进不了他的法眼。
没有办法，整个华夏，专家就只有这么几个，他就是其中之一，脑外科领域，李教授排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排第一。
“李教授，您说这个病人醒不来？”柳凡不太爽，心道，你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手术记录你都没有看，你居然敢断定说手术失败？
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啊。
李教授望了一眼柳凡，话语中也不客气，更是尖酸刻薄。
“哦豁！你一个小年轻，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手术很成功？”
“我们张总到医院里面，按道理来说，应该要得到贵宾级待遇，你们居然这样草率地把手术做了！”
“我说，现在有的医院，为了业务手术，真是脸都不要了！”
他说这话意思很明显。
意思是说，柳凡为了手术，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做手术。
“你这意思是说？”
柳凡冷冷地望着李教授，心道你是上面医院来的教授，我本想给你点面子，或者说我想尊重你来着。
你这是自己找脸打啊。
“意思很简单！你就是看我们张总没有人送过来，你看，这上面还写了无名氏！”
“为了钱，你们真是脸都不要了啊！”
“另外！这个病人的情况，小罗已经告诉我了，我说了，我来做这个手术，患者都不一定醒过来！更何况你！”
“你根本就没有通过医院医务科，你私自做手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医疗事故，我看你怎么承担？”
医务科胡科长一听，也附和起来。
“是啊！教授，昨晚，我们来了，我和罗主任的建议是转院！这个柳凡，不听指挥，硬要手术！”
“我这里都有录音！出了事，他全权负责！”
吾夏气得想骂娘。
“胡科长！昨天患者生命垂危，根本不适合转院好吧？”
“更何况，要不是柳凡做手术，张总能坚持到今天早上？”
“做人总是要讲良心！”
“不用废话了！”小张总听得胆战心惊，但此时，他可不想找谁麻烦。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如何让父亲醒过来。
“教授，现在还能做手术吗？或者是其他办法也行！”
李教授哪里敢接这个坨，本来手术就不好做，柳凡已经做过一次，患者不可能承受得起第二次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