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把那个id连带着发言截图下来发给沈霁。
“还记得这个人是谁吗？”
对面没有立即回复，曹慕杨便又接着去看贴吧还有没有别的新鲜事。
他发消息去问沈霁的时候，对方正在和霭青青语音通话讨论试卷上较难的几个大题。
对面忽然没声音了，霭青青“喂”了几句，以为是自己这边网络不好，也就暂时没在意，按照沈霁指点的思路继续推算下去。
两分钟后，年级群里很少冒泡的沈霁再次出现了。
他直接甩了张图到群里，然后@楚莹莹。
沈霁：“你确实比较惨，毕竟没脑子。[图片]”
那张图上沈霁把楚莹莹在贴吧里的发言和群里的发言放在一起做了对比，而且还有一张图是贴吧那个id好早以前的回帖记录，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自己是高一七班的楚莹莹。
社死现场。
沈霁发完消息之后就继续潜水了，而群里却蓦的热闹起来。
【卧槽，这个楚莹莹是谁啊？两面人？】
【笑死，不止是个绿茶，还有两幅面孔呢？】
【我看她刚刚还说自己是全班第一，在贴吧里这么诋毁霭青青，是怕人家考第一吧？】
【而且刚刚她还内涵我青姐是死读书！傻逼吧！你死读书也去拿个物理竞赛第二名给我看看！】
【我都替她尴尬。】
【又是内涵别人死读书，又给自己树立不怎么用功也能考全班第一的人设，是怕人家霭青青考了第一没台阶下吗？】
不得不说，大家在某些程度上真相了。
而在大家热烈的讨论的时候，楚莹莹再也没有出现了。
沈霁再回到语音里的时候霭青青已经把题目做完了。
“霁哥你刚刚掉线了吗，怎么好久都没说话？”
“嗯。”
少年言简意赅的应了一声，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霭青青平时基本不看群聊，也就跟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私聊一下，而且那些人刷屏那么快，就算她去看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不用知道。
第二天所有人都在打听高一七班的成绩，又或者说是打听霭青青的成绩。
虽然霭青青的成绩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就是这种开奖的感觉格外令人沉迷！而且刺激！
但是一直到中午也才出了两门成绩。
英语和物理。
物理不用说，以霭青青的物理成绩在全年级都是可以排上号的。
但是英语成绩就让人比较爽了。
据七班的人说，楚莹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英语成绩，每次英语考试她都是全班第一，作文还会被老师当做范文念给大家听。
但是这一次，霭青青的英语比她高了整整七分！成功打脸双面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