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拍卖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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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拍出了12万7,这三条鱼都快赶赶上昨天一船鱼了。”陈海傻呵呵地笑着。

阿杰道,“海哥,后面毛鲿鱼还没上呢。”

“我就高兴一下。”

几人正说着话,又一条两百多斤的苏眉鱼拿出来拍卖了。

“得,还没上次我们游船上钓的那条大。都小了好一圈了。”这次私下里嘀咕的是方彪。

“不会吧,这条苏眉鱼很大了。”方虎旁边的人说道。

“我骗你干啥,当时郑森,谢安民他们都在,是老贺请来的那个年轻钓手钓的。

人还就在现场呢,喏,那边那个长得最靓的,白白净净的小伙子,这次的大黄鱼也是他搞来的,这小子专门搞些稀奇古怪的好货。”方彪私下里朝陈洋这边指了指。

“听马经理说这次拍卖会还有一条一百六十多斤的毛鲿鱼也是他们的。”

“不会吧?能搞到三条活的大黄鱼就了不得了,还有条那么大的毛鲿鱼?”

“啧啧,这运气!”

拍卖完苏眉鱼之后,又上了一些不是特别贵的鱼种,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陈洋等人终于等到了褐毛鲿的登场。

整个拍卖场地现场一片轰动。

“褐毛鲿,史无前例的巨大,163.6斤。关于毛鲿鱼我就不在此赘述了,在座的大部分比我都懂。相信各位已经等不及开始出价,底价15万,每次加价不低于一千!”

“20万!”方彪一次性加价5万,但并没有吓退其他竞价者。

“22万!”

“25万!”

一番激烈的竞价后价格很快攀升到了惊人的56万,陈海和阿杰都看得摩拳擦掌,恨不得给在场的人再鼓一把劲。不过价格高到这个地步之后就有些后继乏力了。

最后褐毛鲿被一个省城的酒店老板以59.3万的价格拍走,这场激烈的竞价算是落下帷幕。

“真没想到,就四条鱼能卖出这种天价来。”出了拍卖场地,陈海犹自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姚鸿升问道,“你们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在市里面再逛逛?”

“难得来市里一趟,我们买点东西。另外还带了5块玛瑙还要卖出去。姚叔你先回去。”陈洋说道。

姚鸿升也不跟几人客气,挥了挥手便让司机开车走了。

三人叫了辆的士,来到之前的文玩街,还是之前那家店铺,5颗玛瑙石成色比上次要好,卖了6万3。

几人拿了2万3的现金直奔商场,阿杰给曹玉珍买了一条金项链,一只金手镯。给阿杰习了学习用的钢笔,买了听音乐的单放机,磁带等。

陈海挨了戴萍的收拾之后也开窍了,金项链,耳环,手镯一个都没少。还有给陈燕,陈德的玩具,学习用品。

快到年底金价涨了一点,一克也才85元。一通买下来,几人发现现金还是带多了。女士用的项链一般都比较细,手镯,手环也不是越重越好,太大了看上去反而笨重。

项链,手镯,耳环加起来五十多克,也才四千几百元不等。

买完东西大包小包,陈海喜气洋洋,“汽车站到这边不到四里路,咱们走路过去也没一会,坐那边从大巴回县城,再坐县城坐车去镇上。”

阿杰一脸佩服,“海哥你这门清啊。”

“那是,我在市里面呆过一段时间,这些事都摸熟了。”陈海脸上颇有些自得,好歹他也是出来见过世面的。

“进厂打螺丝你还打出自豪感来了。到了镇上还得叫辆车回去,你不嫌麻烦。包辆的士一站到家多省事。”

陈洋听得牙疼,回去得转几趟车,他才不去吃这个苦,明明可以过得更舒坦,何必找苦硬吃。

“坐大巴车,咱们三个人从市里到县城一起只要60,从县城到镇上一起24,从镇上叫辆三轮车10块钱顶天了。叫辆的士回去怕是得300起步呢....”

陈海嘀嘀咕咕的功夫,陈洋已经拦了辆的士,和阿杰麻溜地将大小包裹放进后备箱。

“二哥,上不上车?”陈洋坐进副驾道。

“算了,你都叫了辆,我不坐得多浪费。”陈海连忙放好东西跟着上车。

阿杰看得呵呵直笑,“哥,你的驾照什么时候考好?到时候咱们自己买辆车方便多了。”

“过两天去考科目一,拿驾照个把月的事。”陈洋也觉得没车有时候出门挺麻烦的。有时候想去大姐家看看想起坐车就头大。

倒也不是嫌大巴车人多,环境不好。陈洋也是乡下长大的,还没那么矫情,主要是中途转车,等车太麻烦,错过了时间有时候还得等一个多小时。

街道人流熙熙攘攘,汽笛声此起彼伏。卖棉花糖,糖葫芦,臭豆腐的不时可以看到。

陈洋透过车窗不时打量着,此时的街道还不像二十年后那样繁华,有不少地方显得老旧,摆地摊的也不少,却更显烟火气息。

“师傅,在这里停下车。”坐在后排的阿杰忽然出声,“哥,你看街对面,是四眼的表叔,彭三喜,他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

陈洋顺着阿杰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彭三喜依旧穿着条旧迷彩裤,洗得发白的黑色短袖。手里提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两只馒头,正一脸木然地坐在街道边上。

没一会,彭三喜咬咬牙站起来,向不远处的市医院走去。

“师傅,我们碰到熟人了,对方怕是碰到了点事,你要能等,就等会。不能等的话我们在这里下车。”

“谁还能没点困难了,我先等一阵,你们去看看那个老乡怎么回事。”的哥是个三十多的平头男,很好说话,直接将车辆靠边。

陈洋跟阿杰下了车,陈海留车上,毕竟买了不少东西,各种金器加起来就有一万几。司机好说话他们也不能就马大哈地全下了车。

走到街面的市医院门口,一个穿着相素,面容憔悴的女子似乎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干了,扶着彭三喜才能站稳,两只眼眶发红,眼珠子止不住地从面颊滚落,似乎还在勉强控制着情绪,尽量没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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