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说:“笔记中说,光明会遭到长期打压迫害,事实上早已分裂多派,而圣园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并不是所有人都长期秉持着魔法的原教旨主义。所以他们才会在私下里参与这样的计划。也就是因为如此,做为世界树最主要的工程师,才能接触到世间最千奇百怪的魔法。然后‘世界树’的培育不出意外的出现了意外,因为使用了过多的‘不好’的魔法和方式培养,世界树失控了,同时邪恶的诅咒开始出现。所有人想尽了办法无法阻止情况恶化,最终只能选择永久的埋葬该计划。他们用了一件半的神器封印了神山,部份人员逃出来了,来到光之渊,净化身上的诅咒。不过在逃离时,有人对计划的失败并不甘心,带出了世界树最初发芽时剪下的一截树枝,带到光之渊中净化、保存,等待以后有机会再用。”
“树枝还在光之渊?”
“应该是。我去找过,可里面太大,我没找到。”
“他们为什么不把树枝净化后带走?”
“只有光之渊才能完好的保存它吧。”琳达说完,看冰稚邪闷不吭声,问道:“你想什么?”
冰稚邪说:“现在在光之渊中的人,有人要死。”
琳达笑着说:“这是肯定的,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冰稚邪想着说道:“你和霍尔斯是‘伟业’的后代,那屠杀霍尔斯全村的人就不是‘伟业’的后人。”
“不一定。”琳达说:“从‘伟业’中离开的人,有最核心的知情人,也有一知半解和所知有限的。散去的人在不同地方掩藏身份或是隐居起来,就比如霍尔斯他们全村,应该都是当时银面武者的后裔,我猜测他们当年从光之渊幸存后,就在此地就地当了猎户,即是为了等待计划重启之日,也是为了守护光之渊里的秘密。而这些武者应该并不知道‘伟业’的全部,甚至不完全知道进入光之渊的方式。”
“这么说也有道理,必竟知情者应该越少越好。”
“你在想他们为什么没把所有知情者尽可能的除掉?特别是圣园的人。”
冰稚邪摇头:“私下暗中的合作,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谁知道对方有没有留后手呢?这种事情公布出来,后果无法估量。”他道:“完人,长生,不管什么年代,什么岁月,总有人贪图这些,越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是不想让权力和财富从生命的指缝中滑落。以前的格洛纳斯是这样,伟业也是这样。”
“这是人性。”琳达撑起身体道:“故事说完了。你在这里静静养伤吧,等你伤好了,我们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