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轻拽方氏的衣袖,细声说:“娘,家里蔗糖好像没了。”
不仅如此,油盐也差不多去了七八,方氏拍了拍自己这忘事的脑子,先是去盐铺买了一小袋盐,再去买些蔗糖,至于油多的是方法可以榨出来,无需浪费银子。
阿初一进铺子,眼睛就开始四处打量,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白白的,亮晶晶的白砂糖,不过价格也是令人咋舌,是蔗糖的五倍有余,看来是个奢侈品。
“娘,这白砂糖价格怎么这么贵啊。”阿初在方氏耳边小声嘀咕。
方氏耐心解释:“甘蔗难种,物以稀为贵,这白糖价格自然高。”
阿初忍不住想到,这甘蔗难种,但甜菜不啊,乡下那是一抓一大把,难道甜菜制糖的技术还没有被发掘出来?
阿初转而一想,这样也好,她原本此行出来是想打探一下有没有白砂糖,如果有价格又如何,这下也知道了全,看来最后还是需要她自己动一下手。
但该如何哄骗方氏买一小罐白糖又是个难题,阿初会用甜菜制做白糖,但前提她需要以白糖做引,想来想去,也只有把裴时拿出来当挡箭牌。
“娘,相公最近嘴巴寡淡得狠,蔗糖终归没有白糖好,不如买一小罐解解相公的馋。”
方氏万事以裴时先,听阿初说完便怪罪自己最近忙于赶工,忽视了儿子的胃口,心有愧疚之下咬咬牙买了一小罐。
两人担心家里的病秧子,在镇口叫了辆牛车回村,终于赶到午时回家。
方氏拉着裴时问了些话,一是身体如何,二是阿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