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心疼的抹平阿初的眉头,低首下去,恶狠狠的咬住阿初的嘴唇,从未有过的强势扫荡着阿初的领地。
阿初猛地睁眼,隐藏的狠戾一闪而过,见扒在她身上作怪的人是裴时后,眼神温柔下来,主动又热情的回应着。
今夜,阿初做好了一切准备,谁想亲到一半,某人抽身离开。
阿初:???
她抓住身上那人的肩膀,不准他离开,在黑暗中,阿初的怒火裴时都清楚的感觉到,两人都喘着气,眼尾泛着红晕。
“你不难受吗?”阿初问着。
裴时偏过头,衣襟不知何时敞开了来,露出白皙的胸膛,听完阿初的话,他抱着阿初深吸了口。
他当然难受,难受到爆了。
“再等等,再等等。”
说着,细密的吻落在阿初脸上,阿初也不躲闪,耳边传来裴时沙哑的声音:“难受吗?我帮你。”
嗯?
不等阿初反应,裴时手往下/探/去,阿初瑟缩了一下身子,头埋进裴时颈窝里。
*
清晨的鸟鸣,似在耳边,阿初慢吞吞的睁开眼,后脑勺传来阵阵的清凉,阿初欲回头,被裴时禁锢住。
“别动。”
阿初抓起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忧伤道:“相公,是不是很丑啊。”
这话阿初已经问了数遍,裴时都下意识回道:“不丑,小绒毛挺可爱的。”
“什么!”
阿初一个抬脚,从床上跳起来,裴时不满的把人压下去,无奈道:“乖,别乱动,给你包扎一下就好了。”
裴时买来的细布都是上好的料子,阿初换的药也是嘉言备的,都是上好的药材,如今伤口处已经结了痂,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痊愈。
“相公,我不想出门了。”
“怎么了?”裴时耐心问。
阿初随意抓了一把头发,放在鼻头下狠狠的闻了几下,不解道:“你昨晚是怎么忍得下口,去亲我头发的,没味儿吗?”
“这……”
“你不觉得味儿很重吗,我已经好多天没洗头了,好多好多天。”阿初抓着头发人有些崩溃。
裴时坐在床侧,手抓顺阿初的发丝,拿起放在床头边的红发带,给阿初系好了头。
“不是昨晚才洗了吗,明明头发就是香的。”
“你只洗了发尾。”阿初指着自己的头顶,“头顶没洗。”
“洗了一部分,你后脑勺还不能碰水,再忍忍,阿初乖。”
阿初本还想着在作几下,听见裴时那带着酥酥的语气,甜蜜的笑起来,将绑好的头发捋到前面来,搭在左肩上,转动着身子,正对着某人。
裴时咽下口水,喉结滚动着,阿初感觉胸前带着一丝凉意,不知何时,薄被滑了下去,饱满的桃子上带着清晰的指印,阿初环抱住自己,发出尖叫声,毫不客气的一脚踹掉某人,猛地拉住帘子。
裴时摸着钝痛的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手上是小心护着的药膏,挥手拍掉身上看不见的灰尘,裴时淡淡的说:“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