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山吃过晚饭,便手写了一封信,大致意思就是自已在藏书阁这里待着挺好,不想回那个天君阁,天君阁和她的八字不合之类的,反正怎样让这个黑脸天君不爽就怎样写。
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婉山都要被自已的文笔所折服的时候,夏晴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婉山,我觉得你这样写已经很是明白了,不要再往下写了。”
“夏晴,我还有很多话可写。”正写在兴头上的婉山并不想停笔。
“婉山,我担心镜明天君看到你写这么多,会发火。”
“你把信往他手里一递,便远远走开。”婉山想着镜明的黑脸,还是停了笔。
罢了,就写到这里吧,婉山封好信封,递给夏晴。
夏晴将信小心的揣入袖中,看着天色不走了,便和婉山辞别离开。
夏晴走后,婉山这几日过得倒也逍遥自在,虽然一开始觉得藏书阁又变得冷清起来,但是逐渐竟也习惯了。
好久没去藏书阁顶楼了,婉山想着趁这些日子天气还不热,就去顶楼把那些旧书籍修补一番,过几天天热起来了,这藏书阁的顶层可是闷热的很。
婉山来到顶层,推开窗子,初夏的风轻轻吹入房内,竟有些凉爽之气。
婉山修修补补的,竟已是日落之时了。半日的辛劳,婉山觉得甚是疲乏,便趴在桌边打起盹来。
夕阳西下,带走了火辣的阳光,清风吹入,婉山只觉得舒爽万分,竟沉沉睡了过去。
待到再睁开眼时,已是天黑。婉山揉了揉被自已枕的有些酸痛的胳膊,抬眼一看,房内的角落竟然站着一袭黑衣,是镜明。
婉山心里有些忐忑,镜明来藏书阁准没好事,估计是看到了她写的信,把他给气到了吧。
果然,镜明看到她醒来,一声冷哼:“睡醒了?”
婉山看着一张冷脸,有些不屑道:“镜明天君,你来藏书阁可有何事?”
只见镜明从怀里摸出那封信来,掷到婉山面前:“你就这么不喜去天君阁,竟还要写信来说此事。”
“我只是担心镜明天君万一哪日一个心血来潮的,又把我叫回天君阁,先行表明自已的心意。”
“婉山,你看看你都写了些什么?我天君阁是会吃了你不成?”
“吃了我倒不会,但是我待着不开心却是事实。”婉山辩解道。
“哦?你在天君阁不开心?是见到我不开心吧。”镜明的这个语气有些揶揄。
“镜明天君,不管是我在天君阁不开心,还是见到你不开心,反正我决计是不想再回天君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