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傅南深问那看楼台看入迷了的人。
苏夭夭收了收眼神,眼底隐带落寞,说,“我想回家了。”
“不吃晚饭吗?”傅南深问她。
“不吃了。”苏夭夭扭头。
“倒是个乖孩子,知道时间到了要回家。”
傅南深不勉强她。
苏夭夭没说话,此家非彼家。
两人坐观光车出了景区,回到车上他准备给她扣安全带,脑袋刚探过去,她马上缩起身子扭头,“我自己来。”
“小家伙警惕性很高。”傅南深笑。
“别叫我小家伙。”苏夭夭扣好安全带,面无表情地坐正。
这人什么毛病叫她小家伙,就是把你祖宗十八辈挖出来都得叫我一声姑奶奶!
“那叫什么?夭夭?”他单手握着方向盘,侧目睨她。
“傅老师随意吧。”
她又说了这句话,傅南深蓦然想起昨天在婚礼上她阻止辛青行凶的手段,便问道,“听说你这两年去纽约念书了,学的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语言学和语言艺术。”
语言艺术?傅南深勾唇,怪不得学的这样伶牙俐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