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的胡浅月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逐渐清晰,她看清了面前的狐。
是胡子谦,她回过头看了看自已的身体,后背凉嗖嗖的,好样的衣服破了,胡浅月摸了摸脸颊,好样的肿的老高了。
“呦醒了啊,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想不起来的话本长老来给你提个醒吧!”
说罢胡子谦就要动手给胡浅月另一边的脸也来上一巴掌。
可是她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
胡浅月在脑内疯狂的思考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为何会在这里,没见过的屋子,然后熟悉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玩意,你有病吧!”
一边说着,胡浅月一边脚步如飞般地向后退去,直到退到房间的角落里,她才停下脚步,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算稍稍安定下来。
反观站在一旁的胡子谦,则显得淡定许多。
他似乎并不想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做出任何解释,只是默默地看着胡浅月发完疯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好了,够了!真是烦死了,还好我还有忘忧草。”
……
一段时间后,胡浅月被一桶水浇醒,一个小药童手里拿着一个水桶,正一脸气愤的看着地上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胡浅月。
拜着一桶水的福,胡浅月清醒了不少,听着小药童骂骂咧咧。
“胡浅月你被人欺负受伤也不能跑我房间啊,看起来你问题也不大,反正药堂也顾不上你,赶紧滚出我的房间!”
“我只是忙了两天回来就连家都别霸占了,你赶紧走!”
从小药童的只言片语里胡浅月提取到了一些信息,她头很疼回想不起来自已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为什么他说已经忙了两天了?难不成我睡了很久?有人陷害我?
一旁的小药童见胡浅月一动不动,放下手里的水桶,翻箱倒柜找武器,找了半天不是捣药的药杵就是称药的称。
想了半天终于决定拿药杵,小药童将它拿到手中颠了颠,嗯,感觉很趁手。
胡浅月见到小药童准备拿药杵砸她,心中一惊,连忙大声喝止:“等等!我有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小药童看着胡浅月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药杵,毫不犹豫地朝着胡浅月挥去。
然而胡浅月灵活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一击。
小药童见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准备再给她一杵子。
胡浅月成功躲避攻击后,并未有丝毫停顿或犹豫。
她立刻转身,对着小药童说:“哥!哥!药哥,你是我哥!真的我就问一个问题!今天比赛进行到了什么阶段?”
胡浅月睁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药童,双手一起搓搓,就跟苍蝇似的,什么事情都没有比赛重要滴。
小药童也是无语了,算了反正只是回答一个问题,回答了她走了就能好好休息了,这两天可给他忙坏了。
每天忙着制药,头都秃了。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问。”
胡浅月见对方已经松口激动的站了起来。
“比赛进行到了什么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