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们怎么样?都好吧?”裴父急忙问道。
“都好都好,爸爸,你跟李叔和朱叔他们说一声,我们都没事儿。”裴奇奇哽咽道。
哎呀烦死了,我不想哭的!
“欸别哭别哭,没事就好啊。
屋顶可得仔细检查了,冬天洗衣服别偷懒,烧点儿热水洗,出门多穿点儿。
你妈和俩个阿姨过完小年就出发就去看你们了,你们照顾好自已,有事儿去县里找你们姨父。
或者给家里发电报打电话都行啊。
佩佩她们都好吧?你们不要怕啊。
衣服够不够穿?你妈昨天还上友谊商店给买了几件衣服”
裴父这话头一打开就关不住了,裴奇奇憋着眼泪,时不时点头。
“爸,小筝和刘鹤他们还要给家里打电话呢,先不说了啊。
等下次我们上县城,拍个照片给您寄过去,别太想我了啊,您和妈妈照顾好自已,我在这边都好着呢!”
聊了一会儿后,裴奇奇赶忙打断裴父。
“欸好,那不耽误了,有事打电话给爸爸啊。”裴父依依不舍道,等对面挂了、愣神了好几分钟才放下话筒。
“好~,爸爸拜拜。”
这一通电话打的不止是裴奇奇哭了,朱笑笑和李佩佩也同样哭的稀里哗啦的。
给大队长和会计看的都难受了,干脆上附近溜达去了。
刘鹤他们俩人倒是正常许多,但叶筝没忍住,哭了,哭的哇哇的。
三通电话打完,六人都有些垂头丧气,蔫头耷脑的回了院子。
朱笑笑没心思看书了,又回了大房间把未完成的画给画完了。
之后把门锁上,进空间弹了一个多小时的钢琴,发泄完了心情才好一些。
晚上,李佩佩三人又进了空间吃火锅、吃烤肉、喝酒买醉。
宿醉后,三人丧了几天,刘鹤他们也只是以为她们想昌南的家了,没有多问,一起难过了好几天。
之后刘鹤还特地把李佩佩拉上,上县城寄了书,又带着她上了县城、逛了供销社,还把自已小时候的丑事也说了出来逗她开心。
雪北的事情传遍大江南北后,一连好几天,大队长和会计待在大队部接电话都接吐了。
知青院那边好几位知青的家人听说雪北市雪灾的事情,一个电话就打到了大队部来。
就连李家宝负伤在身的人,都一瘸一拐的走了一个多小时去了接听电话。
没办法,雪天路滑,本身就行动不便,只能浪费些时间了。
十一月二十一号,家里的水果已经吃完了。
六人现在天天待在家里看书刷题,屋子里又烧着炕,不吃点儿水果人都变成肉干了。
一大早的,六人吃过早饭,叶筝背着背篓、刘鹤五人挑着担子,就徒步去赶大集了。
大英婶子最近沉迷种菜,屋里都摆满了菜盆,赶集也没兴趣去了。
李佩佩他们这一担子可以装两大筐东西,比背篓能装多了。
而且他们还带了绳子,遇上了鱼啊鸡啊什么的可以直接挂在担子上,不占筐的位置。
“咱们要买水果、鱼、大白菜那些应该够了。
遇上牛肉也得包圆了。”朱笑笑掰着手指计划要买什么东西。
“还有粘豆包、玉米面包、酥黄菜。”裴奇奇接着大声提醒她。
“那今年咱们不自已做粘豆包了?”朱笑笑闻言扭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