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好消息(求追读)(1 / 1)
秦淮茹抱着槐花,往外跑。
贾张氏躺在炕上,没有起来。
秦淮茹跑到前院,“咚咚咚”,急促地敲了敲刘光天的门。
刘光天打开门,睡眼朦胧地看着她:“秦姐,天还没亮啊。”
秦淮茹急得眼眶红了:“光天,槐花,槐花发烧了。”
刘光天接过槐花,摸了一下:“哟,是挺烫,秦姐。别急啊,我有办法。”
他把槐花放在沙发上,打了一盆冷水,用毛巾冷敷。
刘光天吩咐秦淮茹,生火烧水。
一会儿,秦淮茹提着一桶热水来了。
刘光天摸了一下,水温刚刚好。
他帮槐花脱了衣服裤子,秦淮茹拿了一个大盆,把水倒进盆里。
刘光天把槐花放进盆里,槐花睁开眼,看着他。
“叔叔,澡澡。”
“槐花乖,洗个澡,就好啦。”
刘光天柔声哄着她,秦淮茹帮槐花,浑身擦一擦,洗一洗。
槐花调皮地打打水,咯咯笑。
“哎,这孩子,咋这么调皮。”
秦淮茹的衣服被打湿,凸凹的地方,若隐若现。
刘光天看了,感觉一阵燥热。
秦淮茹瞅了他一眼,咬了咬唇。
刘光天的眼神,越来越灼热,秦淮茹娇羞地低下头。
槐花洗好温水澡,秦淮茹帮槐花穿好衣服,发觉她的烧退了。
“秦姐,多喂她喝温开水。”刘光天忍着难受,帮槐花揉了揉肚子,叮嘱秦淮茹。
“光天,你咋懂这么多?”秦淮茹盯着他。
她是三个孩子的妈,都不知道,这方法能退烧。
每次孩子发烧,她都是往医院跑。
“那个,朋友告诉我的呗。”刘光天胡编乱造。
槐花也许就是~积食引起的发烧,经过刘光天这一揉,拉了一泡屎,好了。
她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刘光天拉着秦淮茹,进了卧室。
一番折腾,秦淮茹扶着墙,走了出来。
刘光天打着哈欠:“秦姐,槐花要是再发烧,你用毛巾冷敷。时间不早了,我睡了。”
秦淮茹应了一声,抱着槐花,费劲地走出去。
她贴心地关好门,往中院走。
秦淮茹推开自家门,拉亮电灯。
她走进屋,把槐花放炕上。
槐花睡着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
贾张氏躺在一旁,鼾声如雷了。
秦淮茹躺下,浑身没劲,闭上眼。
她对刘光天,是又爱又怕。
秦淮茹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刘光天起床,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阎埠贵站在大院门口,笑着说:“光天,那个,白馒头。”
“给,三大爷,继续驮吧。”刘光天从空间移出四个白馒头,递给他。
“呵,光天,这是昨天和今天的吧?行,我继续驮老刘。”阎埠费接过白馒头,眉开眼笑。
他走进屋,把白馒头平均分了。
“孩他爸,今天咋是四个白馒头啊?”三大妈边吃边说。
阎埠贵白了她一眼:“哎,孩他妈,昨晚,光天不是没给白馒头吗?这些,是昨天和今天的。”
阎解成两口吃完,匆匆出门:“媳妇儿,我走了啊。”
于莉应了一声,坐在炕上,小口小口吃着白馒头。
阎埠贵刚出门,就看见刘海中。
他扶着自行车,笑着说:“老刘,上车。”
“老阎,我自个能走。”刘海中倔脾气犯了。
“行,你爱坐不坐。反正,光天给了白馒头,我已经下肚了。”阎埠贵瞅着他,不冷不热地说。
“哎,真是败家子,又给白馒头了。老阎,走吧。”刘海中一听,坐在后座上,催促道。
阎埠贵骑上自行车,使劲一蹬,车飞快地走。
他边骑车边说:“老刘,光福咋回事,不上班啦?”
刘海中叹气:“哎,他去分厂了。”
阎埠头恍然大悟:“哦,难怪没见着,原来是去分厂了。老刘,分厂远吗?”
“哎,这还用问,肯定远啊。不过,离他的房子,倒是近。”刘海中苦笑。
“老刘,你老大下乡。老三去分厂,身边就剩光天了,对他好点。”阎埠贵推心置腹。
“哎,老阎,他都不理我了。瞧瞧,宁愿出两个白馒头,让你驮我。”刘海中诉苦。
阎埠贵笑着说:“呵,老刘,你就知足吧。总比不管你,让你走路强。”
刘海中一听,不吱声了。
刘光天到了办公室,刚坐下。
主任乐呵呵地走进来:“光天,明天是星期天。咱们一起去钓鱼,咋样?”
“啥,钓鱼?主任,行啊。”刘光天爽快地答应了。
“光天,厂长找你有事。”王秘书来了,匆匆走进办公室。
“主任,厂长有事,我先走啦。”刘光天起身,跟着王秘书走了。
主任望着他走远,摇了摇头:“哎,光天一天到晚往外跑,生产还得靠我呀。”
秦淮茹擦了一下桌子,笑着说:“可不是嘛,还得靠主任。老将出马,统统解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主任听了,精神气爽。
他背着手,走出办公室,四处巡查。
…………
刘光天走进厂长办公室,一屁股坐下:“厂长,啥事这么急?”
“哈哈,光天,好消息呐。”李厂长哈哈大笑。
“厂长,您升官啦?”刘光天猜测。
“滚犊子,我都是一厂之长了,还升官。那个,变形材料的事。”李厂长翻了一个白眼。
他微笑着,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刘光天瞪大双眼:“厂长,您这么做,会不会冤枉好人啊?”
原来,李厂长让保卫科,把跟驼背有来往的人,全部抓了。
李厂长咬牙切齿:“哼,宁愿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刘光天想了想,笑着说:“厂长,不如这样。我去审一下,免得冤枉了人。”
李厂长点点头:“行,你去吧。另外,告诉保卫科科长,多注意‘刘罗锅’。”
刘光天应了一声,立刻起身,大步流星走了。
“厂长,光天哪会审嘛,这不是胡来啊。”王秘书有些急。
“哎,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李厂长叹了一口气。
刘光天坚持这么做,他也不好阻拦。
“厂长,您这是太宠他了,快没边了。”王秘书心里酸溜溜。
他跟李厂长这么多年,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李厂长听出来了,起身往外走:“走,去看看,他怎么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