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捉奸在床(求追读)(1 / 1)
刘光天身旁,躺着一个女人,正是广播员于海堂。
这时候的于海堂,睡得正香,嘴角流着口水。
刘光天嫌弃地瞅了她一眼,转过脸。
于莉推开门,走进来。
刘光天瞪了她一眼,呵斥道:“滚出去。”
于莉似乎没有听见,左顾右盼:“海堂,海堂,你在哪……”
她心里着急,昨晚于海堂,不是摸进来了吗?
人呢?
刘光天本想起身,却发现被子里,自己连个短裤也没穿。
他愤怒地瞪着于莉,知道被她算计了。
刘光天坐起身,紧紧捂着被子。
阎埠贵走进来,一本正经地说:“那个,光天,海堂不见了。我得挨家挨户找,你没意见吧?”
刘光天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阎埠贵明摆着,想捉奸在床,逼刘光天娶于海堂。
阎埠贵瞅了一眼床上,眼神黯淡无光。
他扶了扶断腿的眼镜,陷入沉思。
众人围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哎呀,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见了,惨喽。”
“哼,于海堂真的在光天房里,他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不是吧,昨天听说。光天对象是主任的小姨妹,于海堂怎么可能在这里?”
众人看刘光天的眼神,非常复杂。
阎埠贵站在原地,等着刘光天回话。
毕竟,私闯民宅,是不行的。
“三大爷,您搜吧。”刘光天咬牙切齿。
阎埠贵回过神,冲于莉招招手。
于莉点点头,走进去,一间间房仔细找。
她连床底、洗澡间、厨房,都没有放过。
非常奇怪,于莉四处找了一遍,居然不见于海堂的踪影。
于莉苦笑,摇了摇头。
“于莉,你确定,没有看见海堂吗?”阎埠贵不甘心,再次确认。
“哎,爸,那个。妹妹也许是去了隔壁,咱们去那边找找。”于莉叹了一口气,找了个借口。
阎埠贵听了,只好带着众人,走出房间。
他装模作样,去隔壁邻居家,敲了敲门。
邻居开门,阎埠贵走了一遍。
刘光天趁他们出去,穿上了短裤。
他起身,穿上衣服、裤子。
刘光天出门,往三大爷家走。
他惊讶地大叫:“三大爷,海堂不是在你家炕上吗?”
阎埠贵显然不信,摇头晃脑:“这不可能,光天,你别胡说八道。”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
炕上,躺着于海堂和阎解放。
阎埠贵脸色大变,一巴掌拍醒阎解放:“老二,咋回事啊?”
“哎呦,爸,您就不能轻点。咦,于海堂,她怎么在这里?”阎解放揉了揉头,一脸懵。
“海堂,海堂,你醒醒。”于莉上前,摇了摇于海堂。
“姐,光天他……”于海堂睁开眼,伸了一个懒腰,笑着说。
于莉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吱声。
于海堂使劲挣开,抱怨一下:“姐,你不是说,让光天负责吗?”
刘光天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于莉急了,直跺脚:“哎呀,海堂,你还没睡醒吧。瞧瞧,这是解放的炕啊。”
于海堂揉了揉眼,仔细一看,吃惊地说:“这,这怎么可能呢?”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个不停。
“哎呀,三大爷家,乱套了。”
“可不是嘛,海堂和解放睡一块,也不知道害臊。”
“呵,三大爷到处找海堂,原来是在这里,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阎埠贵脸色一沉:“哎,那个,大家都散了吧。”
刘光天笑着说:“三大爷,其实于海堂和解放成一对。也挺好,亲上加亲嘛。”
于海堂捂着脸,委屈地哭了:“不是这样的,呜呜。”
她不明白,昨晚明明在刘光天身旁。
为啥阎解放,躺在自个身边?
莫非,刘光天把于海堂,放在阎解放炕上?
于海堂越想越气,女孩子的名声,毁了可是嫁不出去的。
“海堂,没事啊,解放是小孩。”于莉安慰一下。
“对,解放还小呢。”三大妈附和。
“姐,可是,我……”于海堂眼里含泪。
于莉叹了一口气:“哎,别可是了,赶紧想办法。一会儿,光天该出门了。”
于海堂坐起来,穿好衣服:“对,姐。你说得对,拖住他。”
她下了炕,往刘光天家走。
于海堂推开门,走进去。
刘光天正在洗漱,诧异地看着她:“咦,于同志,你来干嘛?”
“那个,光天。我想不明白,明明咱们俩睡一起了……”于海堂拿了两个白馒头,坐在沙发上,边啃边说。
“哎,于同志,慎言啊。”刘光天打断她的话。
“说吧,是不是你干的……”于海堂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馒头,心里五味杂陈。
差一点,她就成功了。
刘光天洗漱好,拿了一个白馒头,坐下。
他边吃边心平气和地说:“海堂,真的不是我。那个,估计你是梦游了吧。”
于海堂吃完一个白馒头,瞪着他:“光天,你真的没骗我吗?”
她显然不信,可也没想明白。
刘光天笑着说:“呵,海堂,梦游没啥。你是广播员,追你的人,都有一条街呢。”
“哎,光天,那你说说,为啥不选我啊?”于海堂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于同志,你年轻漂亮,大家都喜欢。可是,我不想跟三大爷做亲戚。”刘光天叹气。
他实话实说,阎埠贵太扣,精于算计。
阎埠贵总是这家借一根葱,那家借一坨姜,从来没有还过。
“哦,光天,我懂了。”于海堂笑了。
原来不是她不好,是于莉的夫家不好。
于海堂吃完白馒头,拍拍身上的灰,起身就走。
刘光天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于海堂紧紧地跟着他,拍拍他的肩:“喂,驮我一段。”
刘光天皱了皱眉:“这,不太合适。”
于海堂厚着脸皮,坐在后座上:“哎,快走,顺路嘛。”
“你,快下来。”刘光天瞪着她。
于海堂硬是坐着,不管不顾。
两人互相瞪着,谁也不让谁。
“老二,好好说话,大早上就听见你鬼叫。”刘海中背着手,走过来。
“哎,你下来,我爸刚做了手术,我得驮他。”刘光天只好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