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于海堂又出现了(求追读)(1 / 1)
刘光天白了阎埠贵一眼:“三大爷,不劳您费心。咱媳妇厉害着呢,抓敌特有功,厂长给她加工资了。”
阎埠贵听了,心里难受:“啥,她加工资啦?”
他家老大阎解成,上班这么久,工资还是老样子。
刘梅没有理会阎埠贵,搀扶着驼背,走进屋。
秦淮茹端着一盆白馒头,放在桌子上:“刘梅,饿了吧?”
“嗯,有点饿。”刘梅点点头,冷淡地回答。
“那个,你们先吃,我去端菜。”秦淮茹知道她~不喜欢自个。
她转身就走,进了厨房。
秦淮茹端着一碗青椒炒肉片、一盘炒花生米,走了出来。
她把菜往桌上一放,刘光天走过来。
“秦姐,给。你拿着白馒头,先回去。”刘光天递了四个白馒头,给秦淮茹。
秦淮茹接过白馒头,脸上有了笑容。
刘梅不高兴了,瞪了她一眼。
秦淮茹生怕刘光天反悔,拿着白馒头,匆匆离开。
刘光天洗洗手,坐下。
他拿了一个白馒头,边啃边说:“刘梅,今天,我妈有没有熬稀饭?”
刘梅夹了一片肉,塞进嘴里,嚼了一嚼:“嗯,熬了,我们吃完了。”
刘光天点点头:“嗯,我妈没说啥吧?”
“哎,妹夫,她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脸色难瞧。”驼背边吃边说。
婆婆给未过门的媳妇做饭,能高兴吗?
“光天,光天,咱幺妹……”一车间主任推开门,走进来。
“姐夫,吃了吗?”刘梅笑盈盈地看着他。
主任坐下来,拿了一个白馒头,边吃边说:“哎呀,原来你在这里,我还到处找呢。我一下班就来了,好饿。”
刘光天笑着说:“主任,刘梅也是刚过来。”
他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主任打量一下驼背。
主任半信半疑:“幺妹,你确定,他就是你五哥?”
“嗯,他屁股上,有一颗痣。”刘梅点点头。
主任上前,扒开驼背的裤子,看了一眼。
驼背觉得尴尬,几十岁了,还被他当成三岁孩子。
“姐夫,您咋这样啊?”刘梅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数落道。
“咦,真有一颗痣,幺妹,这次错不了。”主任验明正身,松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怕了,前面被敌特钻了空子。
驼背提起裤子,愤愤然:“都怪我识人不清,让幺妹受苦了。”
刘梅转过身,看着他:“五哥,别这么说。还好光天发现及时,不然,你恐怕是没命了。”
主任笑着说:“呵,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感受到他的关心,驼背点点头。
刘光天倒了两杯酒,递给主任一杯。
“嗯,好酒,光天,你咋只倒两杯?”主任接过酒,喝了一口,夸道。
“姐夫,您不知道。五哥受伤了,不能喝酒。”刘梅吃饱了,坐在沙发上靠着。
“受伤了,严重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主任望着驼背,关切地问。
驼背笑着说:“那个,已经好多了。”
“主任,来,走一个。”刘光天端起酒杯。
“嗯,走一个。”主任端起酒杯,碰了碰。
不知不觉,两人喝完一杯酒。
“呵,光天,明天。你和刘梅领证,顺便把婚事办了。”刘光天又倒满酒,主任笑呵呵地说。
刘光天点点头:“嗯,主任说的有道理。”
主任笑着说:“咋滴,还叫主任?”
刘光天端着酒杯:“那个,主……姐夫,走一个。”
“哼,这还差不多,咱这幺妹,那么漂亮。你娶了她,做梦都要笑醒。”主任端起酒杯,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刘梅坐在沙发上,脸羞得通红。
“幺妹,要不是因为我,你们昨天就领证了。哎,真是好事多磨啊。”驼背走过来,缓缓坐下。
“哎,五哥,没事,不就耽搁了两天。”刘梅笑着说。
吃完晚饭,主任摇摇晃晃地走了。
刘光天从空间取出一些药,递给驼背。
驼背接过药,服下。
刘光天躺在沙发上,困得睁不开眼。
刘梅打算在这里过夜,驼背执意不肯。
他认为,没领证之前,住在这里,刘梅的名声会不好。
刘梅拗不过驼背,只好扶着他离开。
她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摸进屋了。
刘光天呼呼大睡,浑然不知。
半夜,刘光天翻身,摸到一个人。
他拉亮电灯一看,于海堂又出现在床上。
刘光天穿好衣服、裤子,把于海堂抱起来,扔在阎埠贵家门口。
他捡起石头,砸了阎埠贵的窗。
“啪啪”,玻璃碎裂了,阎埠贵吓了一跳。
他拉亮电灯,打开门,正要骂人。
“哎呀,海堂?”阎埠贵发现门口,于海堂正躺在那,呼呼大睡。
三大妈骂骂咧咧:“谁,谁把玻璃打碎了,真是缺德。”
阎埠贵低声说:“孩他妈,你小点声,过来搭把手。”
三大妈走过来,诧异地看着他:“孩他爸,海堂怎会在这里,她这是咋滴啦?”
她搂着于海堂的胳膊,阎埠贵抬着脚。
于海堂睡得正香,脸上还有笑容。
“哎,真他马的~沉,把她扔炕上吧。”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那个,孩他爸。快看看,海堂有没有破瓜?”三大妈把于海堂搂在炕上,担心地说。
“哎,她要是破了瓜,还会在这里吗?”阎埠贵叹气。
他心里清楚,这肯定是刘光天干的。
阎埠贵走到窗户跟前,仔细检查。
碎了一块玻璃,得花钱换上。
阎埠贵摇了摇头,心疼地说:“哎,都是些什么人啊,敲门不行吗?”
三大妈有些恼:“就是,又得花多少钱啊?这事,肯定是刘光天干的。”
阎埠贵白了她一眼:“孩他妈,你为啥肯定是他,有什么证据吗?”
“孩他爸,要不。我把海堂叫醒,问问不就知道了。”三大妈笑着说。
“哎,孩他妈,别折腾了。睡吧,不早了。”阎埠贵躺在炕上,闭上眼。
三大妈拉熄灯,摸黑上炕。
天亮了,阎埠贵家发出一声尖叫。
于海堂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于莉。
“海堂,小声点。”于莉急忙捂住她的嘴。
“姐,我……”于海堂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哎,傻妹妹,你进光天家,咋不告诉我。”于莉听了,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