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你得跟光天学习(1 / 1)
老周嘿嘿笑,没有吱声。
“嗯,抓到两个敌特,还缴获几箱火器呢。”刘光天几口吃完白馒头,喝了一搪瓷口缸开水。
“啥,几箱火器?”老周吓了一跳。
“哎,可怜的孩子,命不好啊。”老周媳妇长吁短叹。
刘光天饱了,嗑着瓜子,叮嘱大家:“记住,别放鞭炮。估计这附近,还有火器。”
老周媳妇一听,严肃地说:“你们都听到了吧,管好孩子。”
刘梅的二姐笑着说:“知道了,大姐,放心吧。”
“哎呀,这么吓人,鞭炮全没收了。”
“就是,可恶的敌特。大过年整这么一出,闹心啊。”
“哎,真他马的扫兴。”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孩子们似乎忘了,男孩打着弹壳,女孩跳着橡皮筋,欢笑声阵阵传来。
“哎,闲着也是闲着,来,打牌。”刘光天从空间取出几副牌,扔在桌子上。
“对,打牌。”老周拿了一副牌,洗了洗。
“呵,小姨爹,我们也要一副牌。”周雷乐了。
只有一张桌子,怎么办?
刘光天、老周、驼背、刘梅坐在炕上,开始摸牌。
老周媳妇抬了两个箱子,放在炕上。
众人围着两个箱子,开始玩牌。
“呵呵,大王,我羸啦。”
“哎,又输了。”
“洗牌,洗牌,再来一把。”
众人乐呵呵,吵吵嚷嚷。
“哎,这样玩,没意思。”刘梅叹气。
“媳妇,那来点刺激的。”刘光天坏笑。
“呵,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老周忍不住笑了。
刘光天争辩:“姐夫,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
老周笑容满面地看着他:“呵,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屎。”
刘光天皱了皱眉:“姐夫,我哪有?”
“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
“老周,那你还把幺妹嫁给他。”
“就是,这不是坑了幺妹么?”
“哎,姐夫,你一点也不地道。”
众人七嘴八舌,声讨老周。
“你们不懂,我是让幺妹去拯救他。”老周说得冠冕堂皇。
“得了吧您呐,谁拯救谁,都不一定。”驼背洗好牌,开始摸牌。
“就是,老周,你大大的坏。”老周媳妇边摸牌边说。
老周笑着说:“呵,媳妇,你问问幺妹,光天对她咋样?”
刘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呵,天天有肉吃,挺好。”
老周媳妇一语双关:“嗯,能喂饱,确实不错。老周,你得跟光天学习。”
“姐夫,大姐让您多学点招式。高山流水,大雁展翅,狗爬式……”刘光天脸不红,心不跳。
“哎呀,停,什么乱七八糟的。光天,注意影响,孩子们都在呢。”老周媳妇脸红了,连忙打断他的话。
“小姨爹,是少林功夫?大雁展翅,是这样吗?”周雷双手打开,像老母鸡护儿。
“哈哈。”
众人笑个不停。
“哎呀,笑死我了,小雷,你小姨爹不会少林功夫。”
“呵,光天,瞧瞧,误导了吧。”
“哈哈,小雷的动作,还是有些像。”
过来人笑个不停,孩子们觉得莫名其妙。
“我这个动作,很好笑吗?”周雷挠挠头。
“哎,小雷,是他们想歪了。”刘光天一本正经地说。
“嗯,还是小姨爹好。”周雷点点头。
刘光天笑着说:“这样,我给你们每人一块钱。输一次,扣一分钱,咋样?”
老周媳妇乐呵呵地看着他:“光天,你确定每人一块钱?”
刘光天掏出五张大黑十,递给她:“大姐,每人一块钱,连孩子都有。你有零钱么,分一分。”
“等着,我找找。”老周媳妇接过钱,起身走进卧室。
一会儿,她找好钱,走了出来。
老周媳妇给孩子们,每人发了一块钱。
孩子们接过钱,手舞足蹈。
“啊,妈,我也有一块钱?”周雷看着手里的钱,有些意外。
“这孩子,傻里傻气的,咱们都有。”老周媳妇翻了一个白眼。
她手里,还剩一张大黑十和四张五块的钱。
驼背笑着说:“大姐,找不散啦?”
老周媳妇把钱扔在桌上:“哎,我尽力了。”
驼背把钱收好,装在上衣口袋里。
老周白了他一眼:“五弟,这是光天给我们的,你可不能独吞。”
“哎呀,这个老五,真是不懂事。”
“可不是嘛,整整三十块钱呢,哎。”
“哎,真是的,这吃相太难看。”
刘梅的二姐、三姐、四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指责驼背。
“对,五弟。快拿出来,最多,我的一块钱给你。”老周媳妇点点头。
驼背不吱声,从兜里拿出一些钱,五毛、一块的,数了数。
“给,三十块钱,刚刚好。”他把钱递给老周媳妇。
“哎,换零钱啊,早说嘛。”老周媳妇翻了个白眼。
刘梅的二姐附和道:“就是嘛,五弟,我还以为你要独吞呢。”
老周媳妇每人发了一块钱,催促道:“哎,赶紧打牌。”
驼背洗洗牌,开始摸牌:“先声明一下啊,赢了钱,就是我的。”
“五弟,这个。可以啊,看看你有这本事不?”老周媳妇边摸牌边说。
“对,愿赌服输。”老周点点头。
“五哥,莫非你牌技了得?”刘光天笑着说。
驼背微微一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啥招数都学了些,只是不精。”
老周媳妇显然不信:“行,我等着瞧。”
大家摸好牌,开始打。
一会儿,驼背果然赢了,老周笑着说:“哟,五弟,有两下子啊。”
“哼,多说无益,继续吧,别怪我无情啊。”驼背拿笔记账后,洗了洗牌。
“哎,至于吗,都是一家人。”老周媳妇心疼啊,少了一分钱。
驼背洗好牌,开始摸牌。
又是一局,结果还是他赢。
“哟,五弟,在哪学的这些?”老周媳妇龇牙咧嘴的笑。
驼背记好账,洗洗牌。
他摸着牌,讲述着过去。
那年他十岁,一路讨饭到了云省。
驼背嘴唇干裂,肚子饿得咕咕叫,快要晕倒。
一个老头看他可怜,拿了半个窝窝头给他。
驼背接过窝窝头,两口吃完。
老头递了一个壶,驼背接过来,拧开盖子。
他猛地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咳,咳,这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