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何雨水要离婚(1 / 1)
“哥,这个不行,我不同意。”何雨水不高兴了。
“呵,什么不行啊?雨水,听说,你要离婚啦?”秦淮茹笑盈盈走进来。
“哼,是又怎样?”何雨水瞪了她一眼。
秦淮茹自然地坐在炕上,发自肺腑的感慨:“哎,雨水,离了婚。你一个人带孩子,难啊。”
何雨水眼眶含泪:“秦姐,我命咋这么苦啊。”
秦淮茹一直对她不错,她心软了。
何雨水心里想:秦姐人不错,要不是孩子太多,也不是不可以。
傻柱嘿嘿笑,递给秦淮茹一个白馒头。
秦淮茹接过白馒头,边啃边说:“雨水,你要离婚,那就打掉孩子吧。”
刘光天投过赞赏的目光,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哟,劝人打掉孩子,你自个倒是生了三个。”刘梅白了秦淮茹一眼。
“哎,那不一样,我的孩子,有婆婆照顾。”秦淮茹笑着说。
“嗯,秦姐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的。贾大妈人虽然刻薄,对孙子那真没得说。”刘光天点点头,中肯道。
刘梅望着他,心里想:光天不会跟她有一腿吧,这字里行间都有些……
刘光天瞥了她一眼,看出来她想什么。
他皱了皱眉,凑在刘梅耳边,低声说:“媳妇,一个寡妇的醋,你也吃。”
刘梅往他的腰间,掐了一把:“说,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刘光天和秦淮茹有问题。
刘光天哪能承认,揉了揉腰,打着哈哈:“媳妇,赶紧吃菜。再晚点,恐怕菜全进秦姐嘴里了。”
刘梅听了,连连夹了几次猪肉。
众人有样学样,一碗猪肉瞬间没了。
秦淮茹只尝到一块猪肉,心里难受。
“秦姐,猪肉和白馒头都是光天的。”傻柱连忙解释。
“哦,这样啊。”秦淮茹抬起头,看了刘梅一眼。
她心里想:难怪刘梅说话夹枪带棒,原来是吃了她家的肉和馒头。
刘梅瞪了她一眼,继续吃猪肉。
秦淮茹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帮刘光天做饭,可没少吃这些。
刘梅今儿个,是怎么啦?
“傻柱,雨水,我先走了。”秦淮茹想了想,拿着两个白馒头,匆匆离开。
刘光天拉着刘梅,也起身告辞。
屋里,只剩下傻柱和何雨水两人。
傻柱喝了一口酒,低声说:“雨水,光天说,你应该……”
何雨水点点头,平淡地说:“哥,我知道了。”
傻柱关心地问:“雨水,你真的想好了吗?”
何雨水一声不吭,走进隔壁房间,躺在炕上。
大家都劝她打胎,她是真的舍不得孩子啊!
刘光天刚进屋,二大妈就来了。
“老二,你和刘梅要好好过日子。”二大妈走进屋,语重心长的说。
“妈,您来了,快坐。”刘梅热情地迎上去,挽着她的手。
自从二大妈给了她几十块钱,她态度就变了。
“听说雨水要离婚,小梅呀,你可不能学她。”二大妈笑着说。
两人坐在沙发上,刘梅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妈,光天好着呢,我才不傻。”
“雨水是男人不疼,婆婆不爱,我可不一样。”
“再说了,她小姑子想要她的工作,一家人都是自私自利的……”
“呵,小梅,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二大妈听了,松了一口气。
刘光天抱着西瓜,从厨房出来,切成两半。
他拿一半西瓜。切成几块。
刘光天拿了一块西瓜,边啃边听她俩说话。
二大妈瞅了他一眼,不高兴了。
哎,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妈,媳妇,吃西瓜。”刘光天挺有眼力劲,给了二大妈和刘梅,每人一块西瓜。
“嗯,好甜。”刘梅接过西瓜,啃了一口,夸道。
这甜蜜蜜的,像极了她的生活,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二大妈接过西瓜,狼吞虎咽。
她吃完一块西瓜,起身又拿了一块西瓜,往外走。
二大妈乐呵呵地说:“呵,这么好吃,得给你爸带一块西瓜。”
刘光天递给她半个西瓜:“妈,给。”
二大妈接过半个西瓜,乐得合不拢嘴:“呵,光天,这么多,怕是吃不完呐。”
说完,她抱着半个西瓜,乐滋滋地走了。
“光天,吃完晚饭,我好无聊呀。”刘梅啃了两块西瓜,洗了洗脸和手。
“嘿嘿,媳妇,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走,上床,咱们锻炼锻炼。”刘光天嘿嘿笑,拉着她的手,往卧室走。
刘梅半推半就,两人上床……
隔壁邻居阎埠贵,坐在自家炕上,召开家庭大会。
“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再次强调,咱们一定要和睦相处。”阎埠贵扶了扶断腿的眼镜。
阎解成嗑着瓜子,打了一个哈欠:“爸,讲重点。”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那个,老大,咱们家可没有离婚的先例啊。你放心,我们会善待于莉。”
于莉笑着说:“爸,我和解成好着呢。”
“哎,爸,敢情何雨水离婚,别人也要离呗。”阎解成翻了个白眼。
“哎,我先打打预防针,咱们是书香门第,丢不起那个人。”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孩他爸,谁病了,还要打针。”三大妈插了一句话。
“哈哈。”
众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哎呀马呀,我,我肚子疼。”
“预防针,生病,亏得是我妈。”
“呵,书香门第,我妈可不是。”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三大妈满腹狐疑:“哎,你们笑啥?”
阎埠贵也不解释:“散会。”
阎解放对三大妈说:“妈,这个预防针,不是真的预防针。”
“哎呀,老二,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三大妈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哎,真是对牛弹琴。”阎解放叹气。
“呵,老二,妈又不识字,哪懂这些?”阎解成笑了。
于莉笑着说:“妈,不识字没关系,我教你。”
三大妈摆摆手:“哎,那玩意儿我可不学,一学就困得不行。”
阎埠贵忍不住笑了:“哎,你妈呀,是朽木不可雕也。”
三大妈虽然不懂,但还是知道“朽木”不是好词。
“哼,我可不是朽木。”她不乐意了,坐在炕上,沉着脸。
“瞧瞧,还不高兴了。”阎埠贵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