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手压式水井(1 / 1)
傻柱瞅着一大爷,有些难过。
“一大爷,我的话,您不信?”他委屈巴巴地说。
“呵,傻柱,我是惊讶,光天有这么大能耐?”一大爷呵呵笑。
“光天,光天。”傻柱听了,上前敲门。
刘光天打开门,看着他:“哟,傻柱,昨晚偷鸡摸狗去啦?”
一大爷背着手,站在一旁偷笑。
傻柱挠挠头:“那个,昨晚睡不着,失眠了。”
刘光天走出来,关好门:“傻柱,思春了吧?赶紧找个媳妇,管她丑不丑,关灯了都一个样。”
“呵,光天,秦姐答应跟我了,就是她婆婆不同意。”傻柱乐了。
“啥,答应了,什么时候的事?傻柱,你和她上床啦?”刘光天比较直白。
一大爷站在一旁,听着八卦。
“哎,就摸了~一下手。”傻柱扭扭捏捏。
刘光天打量一下他,直摇头。
傻柱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刘光天笑着说:“哎呀,傻柱,男人和女人呀。上床了,才算相好,你才摸一下手。”
傻柱瞪着他:“光天,没结婚,那叫耍流氓。”
一大爷微微一笑:“瞧瞧,傻柱思想就是不一样啊。”
“行,那你倒是结婚啊。”刘光天边走边说。
“那个,秦姐的婆婆,不同意。”傻柱叹气。
“傻柱,你要像一大爷一样,没人拦着你。”刘光天走出大院,骑上边三轮摩托车。
他启动车子,飞快地走。
傻柱大声说:“哎,光天,别走哇,我咋和一大爷一样啦?”
一大爷听明白了,刘光天骂他是绝户呢。
他冲着刘光天的背影,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骂人不带脏字。”
傻柱笑着说:“一大爷,我和您咋可能一样嘛。”
一大爷皱了皱眉,气得胸口疼。
“哎,傻柱,等等我。”秦淮茹气喘吁吁追了上来。
“秦姐,您今儿个起晚啦?”傻柱目光不自觉地看着她~那对山丘。
“哎,我跟往常一样,倒是你,起这么早干嘛?”秦淮茹抱怨一下。
阎解成也来了:“师傅,您真早。”
一大爷笑眯眯地说:“老喽,瞌睡少啦。”
阎解成点点头,表示理解:“哦,这样啊,傻柱也老啦?”
“你,胡说什么,我哪里老。”傻柱瞪着他,脸红脖子粗。
“咯咯,傻柱,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哦。”秦淮茹捂着嘴笑。
“呵,秦姐,我,我哪有生气嘛。”傻柱转过头,柔声说。
阎解成走到一大爷跟前,诉苦:“师傅,于莉休产假,工资少了许多。生孩子,还得花钱。”
一大爷笑着说:“解成,放心吧。于莉是轧钢厂的职工,生孩子住院,不要钱。”
阎解成愁眉不展:“师傅,于莉坐月子期间,要花不少钱呢。”
一大爷告诉他,没钱找父母要。
阎解成十分苦恼,已经分家了,怎好意思向父母讨?
一大爷帮他算了一下,隔三差五杀只鸡,天天吃鸡蛋。
估计一个月下来,四、五十块钱。
“师傅,您到时候借我十块钱,应应急。”阎解成看着他,可怜兮兮的。
“行,解成。十块钱,我还是有的。”一大爷看他可怜,心一软,答应了。
“师傅,你现在就借给我吧,我想找光天买点鸡蛋和猪肉。”阎解成顺竿爬。
一大爷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一张大黑十,递给他:“给,就当是给徒孙的见面礼。”
阎解成接过钱,眉开眼笑:“呵,谢谢师傅。”
他把钱折好,放进兜里。
一大爷瞅了他一眼:“解成,光天真能买到鸡蛋和猪肉?”
“师傅,千真万确。我们分家那天,跟他买了五十斤白面和一斤猪肉。”阎解成肯定地说。
“哎,天天窝窝头,我都吃怕了。晚上,我也跟他买点白面。”一大爷边走边说。
“那个,一大爷,我没骗您吧。”傻柱插了一句话。
一大爷点点头,笑笑,不说话。
他心里五味杂陈,刘光天和阎解成同时进厂的,现在天差地别。
一大爷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收刘光天为徒。
他看了一眼阎解成,只觉得阎解成太踏实了,升级困难。
阎解成边走边聊,可不知道一大爷的想法。
刘光天到了二车间,停下车。
他下车,大步流星地走进办公室,坐在皮椅子上。
赵云手里拿着东西,匆匆走进来:“主任,主任,瞧瞧。”
刘光天一看,眼睛一亮:“哎呀,太好啦,赵云,走。”
说完,他起身往外走。
赵云拿着东西,边走边说:“主任,我们去哪?”
“当然是去验证一下,你快上车,磨磨唧唧的干嘛。”刘光天骑上边三轮摩托车,催促他。
赵云爬上车,坐好。
刘光天启动车,飞快地走。
“师傅,那不是光天么,他要去哪里?”阎解成指指远处。
傻柱已经到了食堂,秦淮茹赶往一车间,只剩阎解成和一大爷了。
“哎,领导的事,少问。”一大爷叹气。
阎解成倒是听话,不吱声了。
“滴滴”,刘光天骑车迎面走来,停车按了一下喇叭。
阎解成抬起头,看着他。
刘光天笑着说:“解成,愣着干嘛,快上车。”
阎解成望着一大爷,一大爷催促他:“哎,解成,上车啊,准有好事。”
刘光天点点头:“嗯,姜还是老的辣,一大爷果然厉害。”
阎解成坐上车,刘光天启动车,飞快地走。
“哎,光天,炉子还生产么?”一大爷大声问。
“嗯,一大爷,继续生产。”刘光天说完,已经走远了。
一大爷背着手,继续往前走。
张飞在二车间忙碌着,看到一大爷,他点点头。
“咦,张飞,赵云和解成跟着光天走了,没叫你吗?”一大爷明知故问。
张飞停下手里的活,看着他:“易师傅,他们干嘛去啦?”
一大爷眯了眯眼睛:“那个,赵云手里有个玩意儿……”
张飞一拍脑袋,大叫一声:“哎呀,手压式水井!”
“什么玩意儿,啥水井?”一大爷不清楚,问道。
张飞没有机会参与,心里难受。
“哎,为啥不叫我,明明我也可以……”张飞喃喃自语,心情一落千丈。
“喂,张飞,到底是啥?”一大爷感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