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算他命大,没被打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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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爷爷起身,接过刘光天手里的两瓶西凤酒,眉开眼笑。

他把酒藏起来,坐在炕上,继续吃饭。

刘奶奶炒好花生米,端进屋,放在桌子上。

“老头子呀,啥事乐成这样?”刘奶奶坐在一旁,瞅着他。

“那个,光天送了我两瓶酒,能不乐么?”刘爷爷喝了一口酒,乐呵呵地说。

“光天这孩子,就是孝顺。”刘奶奶听了,忍不住夸道。

张飞和赵云,对视一眼。

他们好奇,刘光天的酒,藏在哪里呢?

刘光天看了一眼蛋子,问他为啥会出现在后山?

蛋子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原来,蛋子不是路过。

他是抓捕一个敌特,敌特非常狡猾,藏进了后山。

刘爷爷听了,眉头紧蹙:“哎,他进了后山,那不会难抓了吗?咱们这些村民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刘光天把酒杯一放:“爷爷,您放心,我们这就去抓敌特。”

蛋子点点头:“对,抓敌特。”

他今晚滴酒不沾,心里一直在想办法。

“咚咚咚”,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刘奶奶上前,打开门。

村民带着阎解成,站在门口。

“刘奶奶,这个同志迷路了,到处瞎逛。”

“哎,这孩子,饿了吧,快进来吃饭。”

刘奶奶打量一下阎解成,叹气道。

“刘奶奶,我先走啦。”

村民转身离开。

阎解成走进屋,坐在炕上,可怜巴巴的。

“哟,解成,你这是去哪里啦?”刘光天微微一笑。

“哎,光天,这村子道路错综复杂,我不知道是哪条路。”阎解成拿了一个白馒头,大口大口地吃。

“呵,解成,原来你是路痴啊。”张飞呵呵笑。

众人忍不住笑了。

“哎呀,路痴,这可麻烦喽。”

“呵,可不是嘛,以后去哪里,得两个人才行。”

“啧,啧,这毛病,可没法治。”

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阎解成有些囧,低头吃饭,一声不吭。

刘光天站起身,吩咐道:“张飞、赵云、解成,你们三个人。在家等着,哪也别去。”

张飞望着他:“主任,我力气大。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抓敌特。”

刘光天瞪他一眼:“愚蠢,敌特有枪,只能智取。人多了,反倒不好。”

“光天,你可得小心点,子弹不长眼。”刘奶奶叮嘱他。

“奶奶,您放心吧。”刘光天边走边说。

“咦,光天,你车上的三头野猪呢,咋不见了?”刘奶奶提着煤油灯,往车上一照,急眼了。

刘光天笑着说:“奶奶,我已经让人运回去了。毕竟,过夜的野猪,价格不高。”

刘奶奶听了,松了一口气:“哦,这样啊,我就说嘛,谁有这么大的胆?”

刘光天骑上边三轮摩托车,蛋子坐在车上。

他启动车子,飞快地走。

边三轮摩托车,渐渐消失在黑夜里。

刘奶奶回到家,叨叨着:“老头子啊,光天就这么去抓敌特,不会有事吧?”

“呵,能,能有~啥事,几头野猪,都能打。敌特,肯定能抓。”刘爷爷口齿不清了。

“哎,你别喝了,进屋睡吧。”刘奶奶催促他。

“别,我就~在这睡。”刘爷爷躺下。

他困得不行了,一会儿功夫,鼾声如雷了。

刘奶奶帮他盖了件衣服,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飞和赵云,吃饱喝足了,躺在一旁,呼呼大睡。

阎解成一口气吃了五个白馒头,饱了。

他瞅了一眼张飞和赵云,心里有些不屑。

瞧瞧这两个家伙,在别人家也能睡得着!

阎解成收收碗筷,端到水井边。

他压了压手柄,接满一盆水。

刘奶奶蹲在一旁,边洗碗,边聊天:“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阎解成洗着碗,笑着说:“奶奶,我叫阎解成,你叫我解成吧。”

刘奶奶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个,听说,你和光天一个大院?”

“嗯,是一个大院,刘奶奶,您不知道吧。刘师傅可凶了,天天拿皮带打他,皮开肉绽的……”阎解成话有点多。

“啥,这么狠?”刘奶奶手一顿,停下洗碗的动作。

“哎,算他命大,没被打死。一工作,他就分家了。”阎解成继续说。

刘奶奶皱了皱眉,心疼刘光天:“哎,我儿子咋想的,光天这么好的孩子,他也下得去手。”

阎解成笑着说:“可不是嘛,大家都说,光天一定是捡的呗。”

刘奶奶咬牙切齿:“哼,谁说的,别让我知道。不然,我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哎,刘奶奶,刘师傅确实下手够狠。一个大院的,都这么说。”阎解成叹气道。

刘奶奶第一次听说,心情十分复杂。

懊恼、心疼、愤怒……

阎解成看着刘奶奶,心里想:光天,我可帮了你一回,咱们扯平啦。

刘爷爷猪肉吃多了,拉肚子。

“老婆子啊,咱们的儿子欠揍呐。”他上完厕所,听到这些话,怒火冲天。

“咦,刘爷爷,您咋醒了?”阎解成有些吃惊。

还好,没讲他什么坏话。

刘爷爷揉揉肚子,皱了皱眉:“哎,不知道吃了啥,拉肚子了。”

阎解成想了想:“刘爷爷,听说肉吃多了,也会拉肚子。那个,您吃了多少肉?”

刘爷爷眼一瞪:“谁说的,都他马的~瞎扯淡。”

“这个,是光天说的。有一次,我也这样。”阎解成低头,洗着碗。

刘爷爷听了,偃旗息鼓了。

刘光天说的,那就是真的。

“哎,这可咋办,老头子,你扛得住么?”刘奶奶望着刘爷爷,关心地问。

“哎呦,疼,我去厕所……”刘爷爷捂着肚子,匆匆离开。

阎解成望着刘爷爷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刘奶奶,他这是吃了多少肉啊?”

刘奶奶笑着说:“哎,没多少,就这么一碗。”

她晃了一下手里的碗,阎解成看了一眼,目瞪口呆:“啥,这么一大碗,难怪刘爷爷拉肚子。”

“嗯,一头野猪,骨头熬汤。炒了许多肉,大家都敞开肚皮吃,为啥那两个小子没事?”刘奶奶满脸疑惑。

“哎,刘奶奶,他们这几天可是天天吃肉,自然没事。刘爷爷这些天吃啥,您不是最清楚吗?”阎解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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