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宁王对军队疏于管理,对军卒扮劫匪持纵容态度,可现在不同了,他下的是明旨,让那军队名正言顺明目张胆目标明确地去抢劫,而且还专抢滕国的商队。
这明摆着就是一种无赖行径,霸道行为,派兵侵扰打不过,便退而做这种小动作。一次两次李秀娥也就忍了,可架不住宁军一而再再而三的持续抢劫。
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块绊脚石若不踢开,滕国的商业不可能顺顺当当的正常发展下去。
在出兵之前,李秀娥与众文武官员进行了周密计划,未胜先虑败,未攻先虑守,未进先律退,自家大门必须守好。三个关口各留一万军卒,另两万把守城池巡逻浏水河,准备随时增援各个隘口。
胡水负责守卫石昌城。李秀娥亲率5万大军深入宁国腹地,对那些曾经抢劫过的宁国军卒进行讨伐。
这一次她亮明了旗帜,先派信使给宁王送了一封信函,告诉他,她大滕国来替他管教他的军卒了。
那宁王自然是火冒三丈,这个时候他竟然埋怨起某些官员来,当初说什么来着,他要倾全国之力剿灭滕国,这下可好,过了没有几个月,那滕国反来讨伐他们了。
这个时候他再调动军队,那些文臣武将自然是没有话说,可调动军队也得需要时间。
现在滕军已经出了东山口,向文昌县挺进了,宁王只得派人紧急调动宁国东部附近的军队前去增援,再远的恐怕远水解不了近渴。
而这个时候还有谋士提议,既然滕国出动5万大军到了宁国,那滕国国内必然空虚,何不趁此机会去袭击,来个围魏救赵。那滕国外出的军队得知,为了本国的安全必然回撤,这样不就解了宁国的危机了吗?
恼怒之余的宁王,觉得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他便采纳了,遂从宁国北部西部以及京城调拨军队进行集结,再一次攻击滕国的山口。
话说李秀娥,五万大军一天就到达了文昌城下。之所以第一战打文昌,那是因为她得到情报,这的军队参与了抢劫。
兵临城下,将至濠边,眼看得五万滕军将县城包围了起来,县令赵海青早已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派出求援的军卒早早就出去了,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援军能到。
县城里只驻扎了5000军卒,此时的军队统领还是那个钱不多,面对大军压境他也慌了手脚。20万大军败与滕军的事实让他对滕军有一种莫名的畏惧,当然,这里面更有之前陆家屯先后一千军卒莫名其妙消失的诡异事件作祟对他产生的心理影响。
他做梦也没想到,滕国居然出兵讨伐了,而且第一站就是文昌县城。
作为军队首领,心里面再害怕,他也要装作临危不惧的样子,反倒劝那县令赵海青,“切莫惊慌,我们只需固守,城里多的是粮草,哪怕坚持上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都没有问题,只要援军一到,滕军自然撤去,文昌城也就安全了。”
这话赵海青倒是爱听,可是从头听到尾他也没有听得出钱不多有何良计,只不过是苦挨着罢了。
然而这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李秀娥怎么可能跟他们在这干耗下去?便派人前去叫阵,如若不出城迎战,他们就要攻城了,城墙一旦攻破,杀进城去,所有军卒一个不留!
这除了是恐吓之外,更是一种威胁,让他们知道滕国攻城的决心。
倒还真有不畏死的,钱不多手下有员偏将,叫郑环眼。这位将士40多岁,身高一米九,长得高大魁梧,两只眼睛恰似两个铜铃,让人看了总透着一股威严。更令人胆寒的是,他使一柄开山斧,这一斧头劈下去,碗口粗的大树便被削成两段。
眼见得滕国军卒在城下骂阵,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前来请战。
钱不多还是劝他固守,以免造成无谓的伤亡,说是再多人马,总共不过五千军卒,而城外却有五万滕军,又怎么能够战胜的了呢?
郑环眼两只大眼一瞪,“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勇而不在广。只需给我1000人马,前去与滕军作战,杀他三五个将士,定会令其胆寒。即便是他们不撤军,也自然失了锐气!”
钱不多惴惴道:“我是担心将军的安危,莫为了逞一时之勇,反而丢了性命。待援军到来,我等再里应外合,岂不胜算更大?”
那郑环眼反倒不爱听了,“若援军迟迟不来,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出兵迎战都不敢,宁国士兵的士气可就没了,打都不用打,我们就已经败了。这可不是我郑某人的作为。郑某若是战死,心甘情愿,绝无怨言。将军只消下令吧!”
见郑环眼执意要去,而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钱不多便让他开城迎战。
郑环眼提了他的开山斧,跨上一匹灰马,带领一千军卒,开城门,落吊桥,来至滕军阵前。
“吾乃郑环眼是也!滕军哪个前来应战?与我大战300回合!莫在此只耍那嘴皮子上的功夫,有种的上马,刀枪上见真章!”
他反倒叫起阵来。
滕国的将领都骑马挺立在阵前,庞彪环顾周围正要点将,从身旁窜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