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约这个人，以后是死是活，与他无关!
他越来越难受。
血管中好像有很多毒虫在啃咬，生不如死。
他拼命用身体蹭着铺在车上的毯子，明明知道这样很狼狈、很难堪，可他还是控制不住。
他脑袋混沌，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努力睁大眼睛，望着顾君逐的方向：“少爷，第二个方法……”
“去地下会所，给你找个处，”顾君逐倾倾唇角，似笑非笑，“京城有家地下会所，在那里可以找到卖第一次的处，银货两讫，花点钱就可以解决了。”
韩佐迟疑。
这个办法，有一定的可行性。
他也听余墨说过那间地下会所。
这世上，不是只是黑就是白，也有不黑不白的灰色地带。
那间会所，就是这样的存在。
它做的明明不是正当生意，但它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不管警察怎么查它，它并没有触犯任何法律。
卖初夜当然犯法，可警察去抓，女孩儿和买家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情我愿，一见钟情，谁还管的着？
警察也没办法。
地下会所的幕后老板，最擅长打这种擦边球，生意做得全球都是，背景庞大。
他越是财力背影雄厚，越是没人敢动他。
因此他的财富越积累越多。
当人有钱到一定的程度，就不再用为了钱去铤而走险，知法犯法。
因此地下会所的经营便越来越正规，正在逐渐洗白。
他记得，余墨说过，地下会所的老板很神秘，好像是一个叫“黑金”的国际组织的老大一手创办的。
这些八卦，在他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