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同的两种语言却在费南的脑海中扎了根,他就像是亲自在法国和上海生活过很久一样。
要知道一门语言并不仅仅是会读会写这么简单,它背后是一门庞大复杂的文化。
一些特殊的俚语如果不是生活在那个环境之下,是根本无法理解的。
在脑海中虚构出了两个人物,费南让他们分别用两种语言进行对话,他可以在两种语言间无缝切换。
这显然并不仅仅是知识的属性效果,和他智力属性的提升也是有一定关系的。
摸出那枚银元,他将其放在指关节上,通过指节的移动来让它在拳面上自行翻滚起来。
这也是一种对双手灵活度的训练,无敌寻到莎莲娜的位置,看了过去,她和若兰仍站在人群中,驻足眺望。
不多时,徐夕放了行李上来,找到了费南,和他一同站在船舷旁。
费南冲他指了指莎莲娜两人的方向,他很快也看到了若兰的身影。
呜!
汽笛拉响,邮轮准备出发了。
乘客们冲着船下的亲友们挥手告别,小白忽然看到了莎莲娜,兴奋的拉着欢欢给她指:“干娘!她在那里!”
他拉着欢欢的手,咯咯笑着冲莎莲娜挥手。
费南靠在船舷上,目光掠过一处,随即停留在了码头人群中的一个身影上。
那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穿着西装,戴着个金丝眼镜,笑容儒雅的男人,他正安静的看着船舷处,准确的说,是看着和小白挤在一起,满脸笑意的欢欢。
费南随意的冲那个方向比了个手势,便站起身来,拉起小白和欢欢准备回房间了。
因为要住三四天,还带着小孩子,费南便订了甲板层的特等舱,房间宽敞明亮,进出也比较方便。
徐夕就在他的隔壁,他回了房间,徐夕也住了进去。
小白和欢欢翻着带的皮包,寻找着玩具,费南躺在床上,思绪沉沉。
这几天里,他又去了研究中心两次,开启了两次绝能场。
这两次并没有出现放电现象,在姜教授测算出具体数值后,他对于绝能场的开启和关闭都得心应手了许多。
而通过蜃王遗蜕对电能的转换,他的超凡能量值不仅没有降低,反而增加了不少,重新返回了百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