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景仁宫之中,那位属于这里的主子却不在宫中,早就在梦姑被带到寿康宫后不久,便被“请”去了承德殿。
“皇后,你作何解释?”锦厉天淡淡的看着下方跪着的韩静毓。
“臣妾是冤枉的!”韩静毓一脸委屈怨恨的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锦厉天。
“那名在寿康宫投毒的宫女是你景仁宫的人,那鬼鬼祟祟去阖曦宫的宫人是你景仁宫的人,甚至连刚刚寿康宫传来的消息,那害了徐馨儿的人也是你的人!你作何解释!”
锦厉天一声厉呵!原本自己看在夫妻一场,只是禁了她的足,只是她竟然还是如此的不知好歹,禁足还不安分!
“皇上,梦姑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更不可能是臣妾指使的!那徐府女儿本就与宣儿情投意合,臣妾又怎么可能会去加害徐府的孩子?”
韩静毓面色不变的道:“臣妾更加不可能去母后宫中行凶!这桩桩件件不更像别人栽赃嫁祸给臣妾的吗?”
“皇后娘娘说错了。”一旁的锦陌尘淡淡的开口道:“这宣诚与徐媚儿该不是情投意合吧!这前不久的事本王也听说了。”
“正是,那徐媚儿已经被辰王休弃,更是被徐府从族谱剔除,哎,做了那种伤风败俗之事,辰王殿下也只是休弃她罢了。”番然在一旁毫不留情的直接将锦宣诚的丑事再一次搬到了台面上。
“即便不是姻亲关系了,臣妾也不可能对那徐府之人动手。”韩静毓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而且此刻的她是跪着的,生生有种被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为何不可能,这会不会是皇后娘娘想要借机为辰王殿下出一口气呢?毕竟这徐府怎么说也给辰王带去了不小的负面影响呢!”番然在一旁抿着唇,一副沉思的样子。
“你胡说!本宫的事也是你一个外臣可以随意猜度的吗?”韩静毓看着番然,狠狠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