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排出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还剩一个时,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那都是真相。”苏青霓道,“我大胆进行假设,派出其他不可能,得出一个结论,你要不要听?”“要。”姜博东点头,他青霓得出的“真相”是什么。
苏青霓:“之前我从苏青丰身边的丫鬟那里听来一些关于冉成福的身世。说是冉成福再襁褓之中的时候,他的亲生父亲便死了,母亲抛下他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做姨娘。冉成福因此非常讨厌有权势的人……”
姜博东惊讶眨巴一下眼睛,失声道:“你的意思是、是……”
苏青霓点头:“你不觉得姜博译和姜博东的眉眼很相似吗?他们看起来跟亲兄弟一样。反而你跟姜博译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根本不像兄弟。”
姜博东抽了口冷气,觉得这个猜测实在太惊悚了。
“这怎么可能?”姜博东不可置信地道。
苏青霓笑眯眯:“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姜博东:“我觉得我要静静。”
苏青霓调笑:“静静是谁?你背着我找其他女人了?”
姜博东:“……”
两人说话间,姜博译已经将冉成福打倒了,让下人将冉成福绑了下去。不过这场婚礼是举办不下去了,新娘概不配合,一心念着冉成福。
姜博译黑着脸让人将苏青丰绑到他们所住的新房。
这一次宠爱孙女的昭华公主和苏大人可不敢出声为苏青丰求情。他们也明白错的是他们的孙女,他们是理亏一方,他们没有底气给苏青丰求情。
昭华公主和算大人苏夫人带着担心和颓丧离开了姜家。他们现在很后悔,后悔太过宠爱苏青丰,将其宠坏了,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连家族的面子都踩在脚底下。
姜大人气得去找年轻貌美的小妾寻求安慰了,他本来是要找赵姨娘的。但赵姨娘心不在焉,姜大人觉得无趣便去找了另一个更加年轻的姨娘。
姜夫人则是如同观众一般看了一场闹剧,心情舒畅,一早就休息了。
姜博译没有进入新房,抱着一坛子酒在院子里面喝,没有多久就喝醉了。
赵姨娘趁着府里的人不注意来到关押冉成福的柴房。
看守的人以为赵姨娘是要为自己儿子出气,没有阻拦赵姨娘,将她放进了柴房。
冉成福依旧昏迷着,赵姨娘走到冉成福身边,颤抖地伸出了双手,摸了摸冉成福的脸颊,然后撩开冉成福的衣服,看向冉成福的后背。
主见冉成福后背处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胎记。
看到这胎记,赵姨娘的眼泪流了下来。
“孩子,我的孩子……”
赵姨娘低声哭泣着。
她的哭声很小很压抑,但就在冉成福的耳边哭,自然将冉成福给吵醒了。
“你、你是谁?”冉成福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