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恒气急败坏,紧咬牙关,面目狰狞,脖颈处青筋爆满,胸脯因为过于气愤而上下起伏,“为什么不论本王做什么她都要插上一脚?为什么?”
说完,景云恒双袖一挥,怒气冲冲的离开王府,门外正好停着一匹骏马,景云恒二话不说,跳上马背,拉紧缰绳,直接朝皇宫冲去。
景云恒刚刚离开,王府的大门口便站着一个纤细身影。
止蝉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去,附在颜灵溪的耳边说道,“王妃,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闻言,颜灵溪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叫人看不出来她心中所想。
直到背影消失在眼前,颜灵溪的嘴角才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只听她不疾不徐的声音传来,“如果不是娴皇贵妃在背后使力,就凭景云恒这个脑子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他今天这一趟去无非是自寻毁灭!”
止蝉微垂着脑袋,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一来正合了王妃的计划!”
颜灵溪转过身去一边朝王府走,一边说道,“行了,现在戏台也已经搭建好了,接下来咱们就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看一场好戏,看看他们这些人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回道房间刚刚坐下,颜灵溪叫来止蝉,“杨宏这次事情办得不错!”
说着,颜灵溪左右看看,从针线篓之中拿出来一个刚刚完成的香包递到止蝉的手中,“这个就当是赏赐给他的,等他来了之后给他吧!”
止蝉答应一声,这才退下。
景云恒很快就赶到了宫里。
贤皇贵妃身边服侍的老嬷嬷正准备出去一下子就撞到了景云恒。
只见对方满脸恨意,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气,顿时被吓得一哆嗦,不住向身后退了两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外面的动静惊醒了娴皇贵妃,只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慵懒的声音,“谁呀?”
老嬷嬷还来不及通报,景云恒两步跨过门槛,进到寝宫。
娴皇贵妃一看是景云恒,前来立马从卧榻上坐起身来,丝毫没有意识到对方此次前来的目的,满脸笑意说道,“恒儿,你今日怎么得空来看母亲了?”
景云恒冷哼一声,走到对方面前,面目之中透着一股煞气,没好气地问道,“母亲?你若真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又何必背着我做那些手脚!”
娴皇贵妃刚刚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原地,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气恹恹地将手收了回去,问道,“你……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