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音去医生那边时，他一把将人拉到了阳台边上。
“你有事情瞒着秦小姐对吗？”
沈慕衍睨了好友一眼，淡声道：“我没有瞒着她，只是有些事还没调查清楚。”
“关于蒋悠然？”
不止是沈慕衍在调查，傅止行同样也在调查。
只不过他过去和秦音孟晓寒来往不多，很多事情不如沈慕衍了解清楚，所以调查起来速度要稍稍慢了些。
“嗯……如果调查没出错，伤害孟晓寒的人的确是蒋悠然，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慕衍揉了揉眉心，蒋悠然的纠缠让他极其厌恶，如果对方和他没有任何牵扯也就算了，他还能狠心对付对方。
偏偏当年是他做错了事，对蒋悠然有所亏欠……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就头疼不已。
傅止行冷冷一笑：“你不明白，不过我可明白的很。”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会不清楚蒋悠然为什么会对孟晓寒下手！
傅止行强忍心中怒意，将那天晚上和孟晓寒的对话尽数告知，没有半点遗漏隐瞒。
“开始时我还不明白提到戒指孟小姐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现在想想，就是那枚戒指出了问题！只不过孟小姐当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没有告诉我实情。现在想想，肯定是昨天清晨她去找蒋悠然对峙知道真相后，蒋悠然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傅止行鲜少动怒，越是说到后面越是愤怒，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
“我活了这么多年，心思狠毒的人见过不少，还是头一回见到蒋悠然这样的女人！好歹孟小姐和她也做了多年的朋友，她倒好，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会狠心到这种地步！”
傅止行这番话在沈慕衍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段时间觉得异常的地方似乎全都有了解释。
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推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沈慕衍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怒意，沉声道：“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说，我立马让人去调查蒋悠然。如果……”
“如果什么？如果蒋悠然真的不是当年和你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
傅止行需要沈慕衍一个承诺，他知道好友不是心软的人。但这一次不一样，蒋悠然这个女人既然伤害了孟晓寒，他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沈慕衍并未立马回答，他双眼微眯，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许久，才听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止行，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蒋悠然既然有胆子做，那也别怕遭到报应。秦音和孟晓寒受的苦，她就该加倍受着！”
和傅止行聊完，沈慕衍就离开了医院。
他叫来林泽，以最快的速度调查蒋悠然。
当初蒋悠然拿着戒指出现在他身边时，由于对方身上戴着戒指，加上又清楚当年他被下药发生关系一事，所以并未对调查过这个女人的身世背景。
现如今看来，他还是太过草率。
林泽办事效率向来极高，再加上蒋悠然的背景并不难查，所以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林泽就将蒋悠然过去这些年所有的经历全都整理好放在沈慕衍的办公桌前。
不仅是蒋悠然，包括秦音过去这些年的经历也同样调查清楚。
“沈总，按照您的交待，秦小姐和蒋悠然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五年前……您被下药那天，蒋悠然还在念大学，她所在的医院是首都医科大学，距离当时您所在的地点距离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
不仅如此，首都医科大学的课程出了名的繁重，但凡想要顺利毕业的医学生在工作日期间根本没有时间外出，而且蒋悠然没有任何理由出现在那种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