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什么仇什么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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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栖晚一直有些无言。

她也觉得她跟祁深顶多就是玩过这么一次,怎么也算不上青梅竹马吧。

谁料,祁连完全没有被攻击到的模样甚至出言吐槽嘲讽:“既然你跟大嫂都青梅竹马了,怎么还能让大嫂有别人呢!你要真喜欢,早就该抢回来当压寨夫人啊!强取豪夺啊!你这弄得什么烂剧情,乱七八糟狗尾续貂的!”

祁深:“……”

姜栖晚:“……”

这个吧。

姜栖晚觉得有时候真的不怪祁深想打弟弟,她甚至有点庆幸还好自己弟弟不是祁连这么个蠢兮兮的。

“祁连!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都跟你说了少演点偶像剧少看点偶像剧,本来就傻,以后更傻!”老太太斥他。

祁连理直气壮的抬头:“傻人有傻福,反正我以后也不用继承公司,让我大哥二哥去工作,我就没事拍拍戏,累了就在家里拿分红混吃等死,看到跑车就去找大哥二哥,谁也没我的日子舒爽。”

姜栖晚:“……”

他对自己真是有清晰的认知啊!

……

晚上,祁家的保姆也准备好了晚餐,老太太是真的喜欢姜栖晚,特地让保姆准备了姜栖晚爱吃的,还特地摆到她面前,姜栖晚其实泛凉很小,不过因为这还是多吃了几口。

说是祁家家宴其实也算不上是家宴,也就是祁老爷子祁老太太,再加上祁深姜栖晚,还有祁越祁连再没其他人了。

老太太没加上自己儿子儿媳们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对门第方面还是比较看重,也实在担心他们说出什么难听话,所以就没叫人。

坐在餐椅上的时候姜栖晚目光落在祁深的身上,心里却忍不住想到视频的事,不由得心都是软的。

祁深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她的视线,微微掀眉,那张本来带着点淡淡凉意的面孔就多了些温柔的笑意。

祁深打小就不爱笑,更不要说在老宅这样,也只有在姜栖晚面前好像才能够卸下心房。

看两人这般亲密,老太太倒是红了眼。

她这大孙子早年受过不少苦,她一直催着祁深结婚就是因为看祁深总是一个人心疼,总想着是不是结了婚身边有了伴侣就像是身边有了知冷知热的人。

以前觉得祁深因为那件事所以不想结婚,可现在看来,哪里是不想结婚才挑剔,这是早就有了爱慕的对象啊。

老太太这会儿难得的在心里念叨,多亏了沈家养出了个出轨的渣男,不然她大孙子哪里能讨得到姜栖晚这样的伴侣?

虽然这么说有点损,可老太太就是觉得这庆幸。

沈洛俞最好一直是渣男,这样一对比,姜栖晚更知道祁深多好了,最好是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老太太也不像其它大家族的长辈,见小辈结婚了就催生子,对祁深她不会逼着,她们想生她自然高兴,可若是不想要,那也随祁深高兴。

祁家虽然是大家族,可人丁可不凋敝。

她只是希望祁深不要想曾经遭遇过得那些事就够了。

用过晚餐老太太才问姜栖晚需不需要建立一个设计公司还提到祁氏旁边那栋楼是祁家的,其中有一层没租出去,如果姜栖晚有意的话,她可以安排人把这件事情办妥。

老太太说这些老爷子也不阻拦,祁越和祁连更是习惯了,知道老太太这多半是爱屋及乌,因为疼他们大哥所以总想着给姜栖晚最好的。

姜栖晚受宠若惊,不等她回答,祁深已经握住姜栖晚的手回应。

“那层楼我会给晚晚留着,现在建立公司还太早,可以先设计下内部格局,等晚晚正式开始西城区的案子再正式创建公司也不晚。”

祁老太太不明白怎么就不能早点,正打算念他不疼老婆,结果祁深微微敛眉给姜栖晚的餐盘中放了颗解腻的草莓这才缓缓开口解释。

“我打算把鹿云砚忽悠到晚晚未来的公司,鹿云砚不常在海城,等我想办法把人‘请’过来再说其他的。”

听了祁深解释的话,餐桌上一片静默。

该说不说,不要脸还是祁深啊。

鹿云砚什么身份地位?

鹿云砚,S市顶流家族鹿家二少爷,一副建筑设计图纸高达几千万元,在其它艺术领域也有极高造诣,创建的奢侈品牌早已成为商圈及上流圈层追捧的新品,曾经设计制作的服的价格就炒到几百万美金。

这人身份摆在这里,圈子里的人谁不称一句鹿老师?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知道鹿云砚的身份,毕竟祁氏也跟鹿家有过合作。

可现在祁深打算把人坑过来跟姜栖晚一起办公司。

祁深这是明摆着想利用鹿云砚来抬姜栖晚呢。

这简直太离谱了。

祁老太太真想来一句:“你还真敢想”。

可偏偏又想到祁深内里是个黑芯的,骤然又沉默了。

算了算了,就这么着吧。

指不定真能把人忽悠来呢。

老太太因为祁深结婚的事情放了心,注意力不由得放到祁越身上。

祁越跟祁深差不多大,祁深都结婚了,祁越身边却是连个女人的影儿都没有呢。

老太太开口道:“祁越,祁深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能带人回家?”

心疼祁深担心祁深那是因为祁深幼年时遭遇过不少事,祁越可不一样,那幸福美满的,老太太可不惯着他。

祁越一噎,看了眼祁深,祁深正处于看戏状态。

祁越:“……”

祁越捏了捏眉心,仗着死兄弟不死自己的心理路程开口引火到祁连身上。

“奶奶,您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祁连。他整天在娱乐圈里面,娱乐圈里俊男美女那么多,我可听人说娱乐圈里很容易出同性恋的,您管我倒不如管管祁连。”

祁连夹菜的手一抖,怎么也没想到祁越这么狗,他今天特意请了个假回来,结果还被祁越给坑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默默的咬着蟹钳,咔滋咔滋的像在咬祁越,好半晌才幽幽的说:“二哥,我才二十出头,有什么可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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