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不同的(1 / 1)

加入書籤

陈菲菲这几天都很开心,因为这里只有她跟宋明,没有姜栖晚也没有宋明那个讨厌的母亲。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跟宋明一直在这里,不回去就好了。

不过陈菲菲没有高兴太久。

小岛度假村的画廊里,挂着一幅特别引人注目的画作。

那是一幅描绘着一位少女侧影的油画,但那少女的侧影化成灰陈菲菲也认得。

少女正是姜栖晚少女时期的样子。画面中,她站在一片椰林边,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梢,将几缕黑发吹到了她的脸颊旁。她的眼睛凝视着远方,仿佛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之中。

画家巧妙地捕捉了那个瞬间,用细腻的笔触勾勒出她脸上的柔和线条和眼中闪烁的光芒,背景是那一片碧海蓝天,以及波光粼粼的海水,这一切与少女的身影完美融合,赋予整幅画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与美丽。

这是姜栖晚跟姜家一起出来旅游时来过这座小岛被路过的艺术家画了下来。

果然,宋明也认出了那画中是姜栖晚。

宋明盯着这幅画,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怀念。他似乎被带回到了过去,那些与姜栖晚共度的日子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闪过。他的沉默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陈菲菲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陈菲菲站在一旁,心中的嫉妒如同潮水般涌来。

她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微微发红,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成拳。

为什么,即使是在这里,我们的蜜月旅行中,也逃不过她的阴影?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周围环境原本是那么的美好——轻柔的海风、远处传来的海浪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花香,但现在这些美好的事物都无法抚慰她的心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每次看到宋明那专注的眼神,她就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最终,陈菲菲忍不住转过身去,快步离开了画廊。

她需要找到一个地方,让自己单独待一会儿,好平复一下心中这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和嫉妒。

她知道这样的感觉并不理智,但她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这些情感波动。

她就是受不来宋明只要接触到跟姜栖晚有关的事就会控制不住情绪!既然真的那么喜欢姜栖晚,那当初就不要跟她结婚啊!明明跟她结婚了却还要那么喜欢姜栖晚。

她真的讨厌死姜栖晚了!

……

宋明和陈菲菲说是度蜜月其实也就去了七天,毕竟宋明的工作还是挺忙的。

宋明和陈菲菲回家,祁家老宅也准备好了给两人接风,祁老太太特地叮嘱祁深带姜栖晚一起回家吃饭。

祁深自然应了,跟姜栖晚说了这事儿,两人到了时间一起去了老宅。

祁连也不知道又抽什么疯,在自己房间要贴满他自己最新的海报,他一个人弄不过来让祁越帮忙,祁越不搭理他,祁连只能去求自己的大哥,祁深被他烦得不行,最后还是姜栖晚让他去,祁深才去了。

陈菲菲跟叶茜在房间里母女两人说事了,姜栖晚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宋明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越看越觉得眼睛发酸,真的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抱住她,但宋明还是忍住了。

他走到姜栖晚身边:“晚晚,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真的非常重要,你信我。”

姜栖晚根本不想听,宋明趁着这会儿客厅没有人坐在她身边,姜栖晚抵触的往旁边挪动。

感觉到姜栖晚下意识厌恶的反应,宋明喉头发堵。

“晚晚,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你别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

姜栖晚眼神冷漠。

“宋明,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你已经结婚了,我也已婚,所以请以后跟我保持距离,我不希望我的丈夫看到我们产生误会,谢谢。”

“姜栖晚,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说呢!”

宋明握住姜栖晚的手,不希望她再继续反抗自己。

“姜栖晚,我是不会害你的!”

姜栖晚咬牙:“你不在乎陈菲菲,我却在乎祁深,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

宋明不想认可,低声到:“你听我说,那天老太太去云尚看你母亲,当时她和陈宥汐在门外提起了祁深和姜家破产的事,我虽然不知道姜家到底怎么破产的,但这件事多半跟祁深有关系,你……先别跟祁深办婚礼好不好,起码先别办婚礼,你提防他一下行不行。”

“我知道你现在喜欢他,但你就真的不在乎你父亲的姜氏了吗,如果姜氏真的是因为祁深才被毁的,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你父亲吗?”

“晚晚,我也不是逼你做什么,起码你们不要办婚礼……这样就算以后想离开他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你们在一起过,好不好。”

姜栖晚心里是真的很乱。

宋明说的那些话真的让她迟疑了。

她承认自己是有点恋爱脑的,曾经为了沈洛俞付出很多,现在遇到一个对她好的祁深就扎头陷进去,她敢这样是因为祁深在婚前给了她保障自愿赠与过不少资产,甚至没有跟她签署婚前协议。

祁深是祁家的继承人,而她呢?早就落魄的姜家千金,还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她敢信任祁深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上没有什么祁深能得到的好处,她最值钱的怕是只有她这个人。

可是……祁深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吗?

她感受到心痛的感觉,恍惚着,慌乱着。

就像宋明说的,他是个渣男,他还是喜欢她,但是为了事业为了前途他跟陈菲菲在一起,他也说了不要太相信男人……宋明也好,沈洛俞也好,不都是最好的例子吗。

可她觉得,祁深是不同的。

他应该……应该是不同的。

对,祁深就是不同的,她怎么就这么简单的信了宋明说的话呢?

祁深说过,永远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