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祁深的占有欲(1 / 1)
“晚晚你上热搜你不知道吗?鹿云桃故意颠倒黑白说你欺负她,谢家那边已经做回应了,现在热搜降下来了,鹿云桃也遭到了反噬。”
姜栖晚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怪不得祁深知道了这件事,原来上了热搜啊。
那样的话,闹得太大了,祁氏肯定有人告诉了祁深这件事。
姜栖晚心里有点发堵。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栖晚说的是鹿云桃。
她以前没有接触过鹿云桃这样疯的人,就算是林雪也还知道有所顾忌,但鹿云桃就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般,肆无忌惮。
明明昨晚谢家已经表明了态度,鹿云桃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该继续胡作非为,可偏偏还要开直播秀智商针对姜栖晚,真的很可笑。
“谁能想得通鹿云桃的心思?我们毕竟都是正常人。”
“鹿云桃吧,那不是还挺出名的吗,名媛圈有名的毒瘤,因为鹿云桃一个人让多少人都觉得名媛都是鹿云桃这种人从而对名媛产生了误会。”
“她被鹿家宠着长大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要什么有什么,就算犯了错也会有鹿家人帮她摆平,所以才让鹿云桃越来越嚣张,以前闹出过人命,所以对于鹿云桃来讲……毁掉你的脸都算是小事。这次没能毁掉你又被羞辱,鹿云桃自然气不过的想要泼脏水发泄。”
“她就是为所欲为惯了,没想到谢家也不是好惹的,她敢胡言乱语,谢家人就敢打她的脸,撕破她虚伪的面皮。”
姜栖晚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跟鹿家人有过接触,鹿云砚和鹿云野都是很好的人,为什么鹿云桃就一定要这样,她有时候其实也有种错觉,就好像鹿云桃不是鹿家人一般,否则,怎么会跟鹿家人各处都不像呢。
她有些失神,想了片刻也不继续纠结,只还是有些难过。
……
M国。
祁深用最快的速度跟合作商签订合同,本该在M国继续进行选址,但他已经打算将这份工作交给其他人来处理跟进。
跟在一旁的助理收好文件看了下时间提醒道:“祁总,已经到您跟苏医生约好的时间了。”
祁深微微垂眸淡淡的看他一眼:“我知道了,你不用跟过去,我自己去见她。”
助理明白了祁深的意思,没再跟着。
海外公司的员工几乎都知道祁深有个几乎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对方叫苏清溪,是海市苏家大小姐,苏家当年在海市也算是叱咤风云的存在,不过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出了些问题,导致苏家也因此落败,不过虽然不再是大家族,却也还能苟延残喘,就跟谢诗然所在的谢家没什么两样。
苏清溪念的并不是金融管理,也跟家族企业没有关系,苏清溪念的是心理学,且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很有建树。
这些年早早就在M国这边修到了最高学位,且开了自己的理疗室,M国最有名的心理医生其中之一就是苏清溪。
苏清溪不仅是曾经苏家的千金和祁深的青梅竹马,更是祁深的心理医生。
祁深早年因为陈宥汐和祁仲景之间闹矛盾被傅承煜养了八年之久,直到十岁才回到祁家,傅承煜是个疯子这件事最开始没几个人知道,后来是姜栖晚见到了祁深的祖爷爷才告诉对方祁深的下落,祖爷爷找到祁深后调查过傅承煜,也知道傅承煜在暗中动过多少手脚,而祁深也在对方手中吃过太多的苦。
那八年对祁深来说事无法磨灭无法忘记的噩梦。
如果不是姜栖晚,他根本逃不出去也跑步出去,可以说是姜栖晚给了他新生。
可因为那些年的事,再加之后来姜栖晚跟上沈洛俞订婚,祁深变得越老越偏执,他有的时候冲动起来甚至会自残,好像伤害自己后才能得到短暂的救赎。
即便是跟姜栖晚结婚,还是会经常性的认为自己是个疯子,配不上姜栖晚,而姜栖晚知道他曾经的一切后一定会离开自己。
他不仅瞒了这件事,还瞒了姜栖晚姜家破产的真相。
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姜栖晚知道了真相,是不是会离开自己。
想的越多就越在乎越害怕越难过……然后更想把对方绑在自己身边,让她无法离开自己的区域,让她知道面对自己,逃不开跑不掉,就像掉落牢笼的困兽。
他想困住她,他要困住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
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想,折断姜栖晚的翅膀就好了就好了,折断她的翅膀,她就没办法再离开她。
她只能留在自己身边,依附自己……
可他做不到。
因为太爱了。
爱到不忍伤害她,爱到能为她完全压制自己的病态的心理和占有欲,爱到将自己所有的阴暗面都藏起来,爱到想要托举她让她能够飞得更高。
他一直盯着她一直看着她一直关注她,他就是个疯子。
可他疯却也只是将自己控制范围一步步扩大,让她无法逃离,而不是将她困在一方天地。
但越是这样,他就会更控制不住自己。
就像这一次鹿云桃伤害姜栖晚,他没能知道这件事,甚至于姜栖晚还打算瞒着他,会让他有一种可能姜栖晚也不是完全需要自己的。
就算没有他,也有其他人。
他又一次控制不住情绪,那种疯狂的想把她关起来的病理感逐渐涌出来,能让他压制这一切的……还是对她浓重深沉的爱意。
苏清溪就是负责调理他这些情绪的心理医生,也是最清楚祁深心理疾病的医生。
就是唐纵都不知道祁深心里有问题。
祁深独自驱车去了苏清溪的诊疗室。
此刻天色已经黑了,抬头远远便能看到有忽明忽暗的星星在浓浓的夜色中闪烁发光。
苏清溪端着一杯牛奶靠在围栏边吹着夜风,她身边的围栏阳台上摆了几盆花,风一吹,淡淡的清香四溢飘散。
她一头长发被一根簪子随意的挽在脑后,额前偶有几缕发散落,整个人带着几分温和的随性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