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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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安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他突然就明白了,其实从一开始陈晶晶就没想过他们之间有以后,就像三年前也不过是想跟他发生一段短暂的可以随时结束的关系。

从头到尾陈晶晶都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以后。

肖云安觉得自己现在确实是有点累,因为他的未来一直都有陈晶晶,可陈晶晶的未来没有他。

肖云安此刻难得有些无措,他觉得自己其实应该听陈晶晶的,既然她不在乎,那他们就分开,毕竟这世界上没了谁地球都能转,他没了陈晶晶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可他……

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已经送出去的真心,是那么轻易就能收回的吗?

如果真的能这么简单的收回,那这三年他早就开始新生活,而不是一直沉陷在三年前没有走出来。

肖云安看着她突然就笑了。

“陈晶晶,其实你不愿意做我的爱人,是因为不相信男人对吗。”

“你把我跟那些人放到一起,你认为我和他们是一类人吗?”肖云安说:“原来我在你的心里面也是这样卑劣啊。”

陈晶晶抿唇:“我只是不相信爱情,这很可笑。”

说爱情可笑,就好像在嘲讽此刻将她看做挚爱的肖云安可笑。

对,肖云安也觉得自己可笑。

三年前他以为陈晶晶去世,却还是一直在找她,可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留下的就好像是空壳。

终于找到她,她却轻飘飘的中断彼此的关系。

她不在意他,或者说,她只在意她自己。

他在遇到陈晶晶后想要护着她守着她,陈晶晶在意的他都不在意。不能生育那也很好,只要她活着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幸事,他可以不要孩子,甚至可以将公司传给肖家其它人,对她的爱,他从没有遮掩。

可现在陈晶晶却把一切都当做笑话讲出来,好像嘲讽他的真心。

他在陈晶晶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对,在她心里大概就是个陪睡的玩伴。

哈……多可笑啊。

“对,我很可笑。”肖云安眼神暗淡,他看着陈晶晶:“我等了你三年找了你三年,更久的时间我也可以等。”

“陈晶晶,有没有可能,以后你会变得和我一样幼稚可笑。”

说的想让她变得幼稚可笑,又何尝不是在说希望她相信爱情,相信自己。

“那除非我是疯了。”

陈晶晶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再没看肖云安一眼。

肖云安坐在沙发上,桌上还放着一瓶陈晶晶没喝完的酒,是度数很低的果酒。

他喝了口,却觉得味道真好,可这样低的度数的果酒怎么也会醉人呢。

……

陈晶晶又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单身小公寓,只是这段时间没有住在这里多少有些灰尘,她简单打扫了下,然后躺到才换了床单的床上,她能感受到自己心口处那难以言喻的锥心般的疼痛。

她在意肖云安吗。

当然是在意的。

可是她不敢相信对彼此的感情是不是真的能够久远。

三年前他们只在一起一个月,许是因为三年未见,所以肖云安才将这仓促久远的再见当做了真爱,这段时间有多在乎她都是有可能的,因为会给他一种失而复得的错觉。

毕竟三年前的肖云安就没有过其它女人,而那一个月还不足以让肖云安腻了她,她算是在肖云安最爱她的时候离开,所以肖云安再遇到她会沉陷进他以为的狂热的爱意中。

可爱会一点点消失会转移。

现在可以为了所谓的爱付出一切,等以后不爱了那他开口的话就会变成刺伤她的利刃。

所以她不会给他名分,不会跟他结婚。

她宁愿在最爱的时候离开,也不想亲眼看着彼此之间的爱一点点变质,变成陌生的模样。

她承受不住,更没办法接受。

离开,才是她内心中最好的结局。

可明明心里面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却还是无法控制的心痛。

说到底她也是个清醒的“俗人”。

看破红尘却做不到无视红尘。

陈晶晶抱着软枕,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带着几分歉意。

“肖云安,忘了我……你会遇到那个跟你门当户对与你最般配的爱人。”

她终究只是过客。

……

姜栖晚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并不算太晚,她在床上翻滚了下,从床上下去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多软。

毕竟是在家里,看到祁深的衬衣就拿过来穿,穿完才想到昨天自己是怎么把祁深勾搭到床上被欺负的,然后默了片刻将身上的衬衣换下来。

穿他衬衣?她疯了吧。

姜栖晚有点怂的换上了自己的睡衣去洗漱。

客厅没看到祁深,饭桌上的菜却是热的,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算好了她几点醒。

能听到书房偶尔传来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但应该是祁深在工作。

姜栖晚走到书房外,推开门,结果就看到书房内不仅是祁深,陆子恒和许刻都在,三人的目光纷纷落到他身上,特别是许刻,大概是没睡好都能看到脸上的黑眼圈,看到她的时候许刻有些幽怨。

她怎么可?许刻这么怨念?就算加班那也该怪祁深吧。

姜栖晚正要走进去,祁深便淡淡道:“今天线上会议先到这里,稍后各部门经理将这周的报告整理好发到陆特助的邮箱。”

话落祁深关了电脑,看他一眼才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饿了吗?先吃饭。”

姜栖晚点了下头然后握住祁深的手小幅度的晃了晃,有点像撒娇。

祁深没忍住唇角的笑意,不过回头看了陆子恒和许刻一眼:“你们两个也一起来。”

许刻丧丧的哦了一声,然后跟陆子恒也到了餐厅,看着不像是华庭送来的,应该是保姆做的,裁量有些大,估计是祁深想留陆子恒和许刻吃饭。

姜栖晚跟她们很熟了,一起吃个饭也不会不自在,只是许刻眼神还颇有些怨念。

许愿吃着祁深剥好的虾,才咽下去便凑到祁深耳边小声问道:“许特助为什么这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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