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好喜欢祁深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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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姜栖晚的性子是有点软的,当然这个软是分人的,她的软其实多数时候是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

以前小的时候,觉得最亲近的人是姜暮和弟弟,所以看到姜暮会撒娇,看到弟弟也会露出甜甜的笑。

但事实上,姜栖晚在沈洛俞面前其实没有这样过。

因为订婚后姜栖晚会觉得自己和沈洛俞虽然是恋人但是,是有着距离感的,再加上那时候沈洛俞身边不是只有姜栖晚的,他身边还跟着林雪和林霜,她们甚至没有单独约会过,每一次都带着林霜和林雪。

姜栖晚那性子又不是特别外放的性子,那时候林霜林雪姐妹是她的好友,她更不可能当着两姐妹的面儿跟沈洛俞亲密,甚至那个时候跟沈洛俞签手都很少。

其实现在看来,那两姐妹那个时候对沈洛俞就有其他意思了。

不然怎么会有“闺蜜”会每一次都跟着他们一起约会呢?

真正的好友不会这样,所以从一开始其实两姐妹的心思就完全不纯粹。

但那个时候的姜栖晚不知道也不清楚,那个时候确实单纯,只觉得好朋友总是要时时刻刻在一起的,这个并没有任何不对。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好气的点在于自己当初太愚蠢,完全没有看出她们的心思。

好笑的点在于,自己庆幸当初那姐妹两人没有让自己跟沈洛俞之间做更多亲密的事,庆幸每次约会那两姐妹都在,否则她心里都会有点膈应。

反正就是不喜。

所以姜栖晚成年后真正撒过娇的对象,说来好像真的只有祁深了。

因为成年后的姜栖晚跟沈洛俞之间早就有了不可挽回的裂痕,他们注定不可能回到曾经那样的关系,沈洛俞跟她结婚都是带着恨的,带着想为林霜报复她的心思,想折磨她。

所以后期的姜栖晚跟沈洛俞在一起其实真的已经耗费了自己所有的精力。

就好像是一夜之间再度成长。

她那个时间必须接受自己身后没有依靠没有后盾,哪个时候姜栖遇也还小,她还要稳稳的成为弟弟的依靠,所以不能倒下。

那个时候其实没有人问她是不是会很累,因为没有人在乎。

姜栖晚就是这样在沈家待了三年,几乎是身心俱疲的状态。

可就是这样幸运啊。

幸运的是有人在偷偷的爱她,有人想给她最好的一切。

那个人……就是祁深。

最初祁深跟她见面的时候姜栖晚还不明白祁深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意思,她甚至内心有各种阴谋论,认为祁深是不是只是看上了她的身体,这里的身体指的是会被物化的女性身体,只是想借用她的子宫来诞下下一代,为了下一代的基因。

她是真的会这样去想。

因为当时的沈家就是把她看做这种人。

当时沈母和沈父数次都在催沈洛俞和她尽快孕育子嗣,沈母不止一次提起。

那时候沈洛俞每一次都敷衍过去,她庆幸沈洛俞那时候已经开始爱玩,又因为厌恶不会碰她。

所以她那时候对祁深是有恐惧的,或者说对那些接近自己的男性有恐惧。

可祁深跟其他人不同,他是真的在喜欢自己。

姜栖晚不明白祁深那时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要跟自己结婚,她不得不想到阴谋,可祁深的身份摆在这里,就算真的吃亏,也不会吃太多亏吧,更不要说那时候祁深海提到了不会强迫她。

她都要觉得天上是不是真的要掉馅饼了,不然怎么这样好的事情都要被自己碰到了呢?

事实证明,她就是遇到了很爱自己的……不,是这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

她的父母不爱她,但祁深补偿了她所有的爱。

他会将自己的一切摆在最重要的地步,她真的会忍不住开心,哪怕是睡觉都会笑醒的地步。

好喜欢啊。

好喜欢祁深啊。

姜栖晚觉得自己真的完了。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但到现在这一刻才明白那是真的彻彻底底的一整颗心里面装着的都是祁深了。

那种“沦陷”的感觉并非突如其来的惊雷,而是如温水煮蛙般缓慢渗透,直到此刻才惊觉,她的整颗心早已被祁深填满,连缝隙都不曾留下。

她窝在祁深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衬衫的纽扣,布料下是他温热的胸膛,心跳的节奏与她的脉搏悄然共鸣。

沙发上的光影斑驳,像碎金洒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蜜糖的甜稠。

“在笑什么?”祁深抱着她已经挪到了沙发上,她此刻的姿势就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然后头贴在他肩侧很轻很轻的蹭了蹭,力气很小,像是小猫撒娇踩奶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心痒痒的。

祁深将她又往怀里拢了拢,手臂圈住她腰际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勒痛,又让她无法挣脱。

姜栖晚的鼻尖抵在他肩侧,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雪松气息,那是独属于他的味道,曾无数次在深夜的梦境里萦绕。

此刻,真实的体温熨帖着她的肌肤,她忍不住像小猫般蹭了蹭,力道轻得像是羽毛掠过湖面,却让祁深喉间泛起一阵痒意。

姜栖晚忽然抬眸,唇瓣擦过他侧脸,故意将吻落得又轻又缓,像蜻蜓点水般的挑逗。

这样的动作若换作旁人,她定会浑身僵硬。

比如沈洛俞,光是想象与他亲密接触,便会让她如坠冰窟,噩梦般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可祁深不同,他是她唯一愿意交付体温的人,是他让“亲密”这个词褪去了所有不安,只剩下暖融融的安心。

“祁深。”她低唤他的名字,尾音拖得绵长,带着撒娇的颤音。

祁深挑眉应了声,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指节沿着她的掌纹轻轻揉捏。

两人凑在一起时总爱这般贴贴抱抱,她喜欢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倚靠在他怀里,像藤蔓缠绕树干,而他总握着她的手,时而吻她垂落的长发,时而指尖逗弄她手背的薄茧,或是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得更近。

此刻亦是如此,他捏着她的手把玩,力道若有似无,像是怕弄碎一件琉璃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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