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恶婆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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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的夜色,伸手擦了擦眼泪,卢心悦选择了坚强面对生活。

从第二天开始,卢心悦去了叶危的公司。

现在公司还有一堆心思不正经的人在算计,她不忍心叶危的家业被破坏,就去镇场子了。遇到了那些搞小动作的,她是直接骂,罚,开,用果决镇住了公司的不良之风。

背后那些股东,工作人员骂她是恶婆娘,她知道,却一点都不在乎。

金刑泽还刻意来办公室跟她说:“公司那么多人骂你,你是真的不介意吗?”

卢心悦呵呵一笑说:“我这边是用雷厉风行震慑这群心术不正的人,所以他们骂我也是正常。混乱时期,只能暴力镇压,我不在意他们说什么。”

现在是暴力镇压,后续等安定一点,她就会采用一一分化的方式,把那些敌人的阵营化解,让他们彼此牵制。

她继续跟金刑泽说:“现在是内忧外患,叶危一天不醒过来,其实我们的日子都难过,但是我们真得都没有办法。按照我们现在的情况,熬过一天是一天。”

随着叶危在医院的日子越久,那些人就越发的蠢蠢欲动。卢心悦镇住了不良之风,但是后续的日子,应该也会很难。

她认真跟金刑泽说:“金刑泽,叶危公司的业务我不熟悉,还是要仰仗你来管。你做好人,我做坏人,这样应该会好点。”

金刑泽叹了一口气,一脸哀怨地说:“那群龟孙子,趁火打劫,等叶危醒过来,我一定要叶危弄死他们。他们现在欺负我们,我们后面要弄死他们。”

卢心悦露出了一个苦笑,谁知道叶危什么时候醒过来呢?现在人还在ICU吊着,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她都不敢去想,万一叶危醒不过来,她要怎么办?她靠着椅背,人痛苦到揉着太阳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金刑泽捂嘴,知道说错话了,赶紧说:“你别想太多了,你管好公司的事情就行。叶危会醒过来的,一定会。”

害怕看到卢心悦伤感的样子,金刑泽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卢心悦继续保持苦笑,选择坐在椅子这里熬日子。距离叶危出事,已经是十五天过去了。

人是救过来了,却是半死不活地吊着。是有能够醒来的机会,但是医生跟医生之间的谈话,她听到过。

有能够醒来的机会,但是,机会很渺茫,可能得出现医学奇迹。

但是卢心悦不愿意去想着醒不过来的事,就想着有机会,会醒来。

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发呆,等着下班的时间。结果中途接到了夏鸣飞的电话,还怪让人意外的。

这一次的意外,本来以为是夏鸣飞做的。可是查了半天发现跟他没关系,所以现在卢心悦连幕后黑手是谁都不知道。

“你有事你就说,没有必要说要出去吃什么饭,我们俩的关系也没说到好到能够在一张桌上吃饭。”

夏鸣飞听到这句话一点都不意外,而是耐着性子说:“如果我说我有这一次意外事故的线索,你要不要听?要听的话,你就过来跟我一起吃个饭。”

卢心悦咬着下唇,人陷入了一种沉思。知道是一场鸿门宴,知道是不安好心,可是就一点点的机会,她还是想查到到那一场意外的黑手是谁。

但是个人的安危,她还是比较计较的,她问:“你不介意我带我那两个女保镖过去吧?”

夏鸣飞说:“不介意,我们本来也不是多好的朋友,你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

话已经说到了这一个份上,卢心悦直接说:“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现在过去。”

没烦恼小酒馆。

卢心悦到的时候,夏鸣飞已经坐在角落的桌子那里自斟自酌了。看餐桌上的空瓶子,空杯子,看起来是喝了好一会了。

她在旁边坐下,开门见山就问:“你说吧,这一场意外幕后的黑手是谁?你告诉我这幕后黑手是谁?需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不想整那些弯弯绕绕,她现在就是只想做一个明白鬼。就寄希望在夏鸣飞身上了。

夏鸣飞喝了一瓶酒,咧嘴一笑说:“我不需要你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只是单纯的还你一个人情。叶危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是瞎说八道,但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瞎说。”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好意,卢心悦心七上八下,一点底都没有。

两人是仇人,没有多少的交情。现在夏鸣飞这么好心,她害怕是算计。不够背后的人,她的确是想知道是谁,毕竟他们查了半个月,还是没有找到人。

一有点头绪,线索就被阻断了,半点不由人。

夏鸣飞继续说:“其实我之前是真的很希望你能够离开他,但是看着现在这个样子,感觉也不会。所以我就告诉你这一场意外是谁造成的,毕竟那个人也是冲你来的!”

这一些话,她是一点都听不进去。现在她死马当活马医,迫切想快点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她催促问:“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就告诉我,谁在背后使坏?”

夏鸣飞又喝了一杯酒,眼睛是有点迷离了。

他缓缓说:“宁祁休的爱慕者,他不仅想你死,更加想叶危死。所以他接着宗蕴含的事情来设局,是想祸水东引到我们身上,让我们先干一波,他坐收渔翁之利。”

这爱慕者三个字出来,听的她是一愣一愣的。

脑海里面快速地检索了这么多年宁祁休身边出现的女孩子,没有过于合适的女孩子。

她现在眼睛里面充满着迷惑,一点头绪都没有。

人是越来越纠结,眉心都快皱成了川字,她还是没想到到底谁还爱慕宁祁休?

她嘀咕说:“他这个爱慕者,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么多年他除了跟我拍拖缠着他的人,也就陈灿灿,后面多了一个陈晚晚,别的我好像没见过什么女人。”

夏鸣飞露出了一个浅笑,又喝了一杯酒,小声地说:“有没有可能不是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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