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接过奏折,呈给李裕。
李裕打开逐条逐目的查看,不时发出赞叹之声。
“皇儿真知灼见,当真有治国之才,朕百年之后大靖后继有人,却也不用担心无颜面对祖宗了。”
李祝跪在地上三叩九拜:“父皇,二弟恪仁厚好学,三弟泰聪颖机敏,加以教导皆有治世之才。臣,愿以死报皇恩,还朝政清明,望陛下恩准。”
“准!二月二,龙抬头,请国师来宫中讲经,文武百官,不允缺席!”
“谢陛下,臣,告退!”
李祝说完,退出乾元殿。
李裕脸色从微笑慈祥,逐渐变得阴沉,手中奏折扔给楚休。
“烧了!不要让人知晓,奏折中内容。”
“遵命。”
楚休体内真元运转,手掌生出火焰。
明黄色奏折,化作一团飞灰。
“祝儿还是太年轻,什么均分田亩,什么士绅一体纳税……”
“朕登基就是靠士大夫支持,怎么能自掘根基,与天下百姓决裂!”
李裕眼中,只有士绅才是百姓,余者不过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