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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毒气末日5(1 / 2)


医生们不是神人, 也无法抵御这次未知的危机,很大一部分医生自己就是患者,让本就严峻的形势雪上加霜。

诊室里, 医生被愈发严重的病情搞得焦头烂额,他的桌上堆满了病历,从病历卷起的角可以看出它们经常被翻阅。

此时诊室里没有了病患,两个医生拿着一张x光片在讨论。

见有人进来, 两位医生结束讨论, 望了过来。

见是两个眼睛正常的人,其中一个胖一些的何医生长叹了一声:“你们俩可真走运,你们应该经常锻炼吧?不管年轻人还是老人都要注意身体啊, 平时那些人怎么说都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 唉!”

杜厌厌不知道怎么接这话,干脆就闭嘴。

见两人不像是病患的家属, 又没有新患者,那名医生就让他们俩坐下,问他们来做什么。

另一名医生诊室在隔壁,拿着x光片就回去了。

“何医生, 我们是来做检查的。”

杜厌厌和玉龙潭将挂号单和病历放到桌上。

多亏蒙城的网络和通信都被屏蔽了,各大医院的内部网络也瘫痪, 因此现在看病只要提供一个名字和年龄, 然后交钱就行了, 连证件都不必出示。

何医生拿了病历,问两人眼睛哪里不舒服。

杜厌厌老老实实回答:“没有不舒服,但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看大家那样子我自己也疑神疑鬼的, 总担心会变成那样,所以还是来医院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这些日子也有不少正常人过来检查,何医生没有什么表情。

“坐近一点。”

杜厌厌照做。

何医生掀开她的眼皮,拿了一个小灯照她的眼睛。

强光刺眼,她眼睛比较敏感,下意识缩脑袋。

然后,就被何医生瞪了。

“你躲什么?忍着,很快就看完了。”

动作那么快,连他都吓了一跳。

接收到何医生埋怨的眼神,杜厌厌回以尴尬的笑容,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无比乖巧。

何医生给两人看完了眼睛,确认他们眼睛状况很好,眼里一根红血丝都没有。

“你们回去还是跟以前一样,注意用眼卫生,同时身体锻炼不能忘,这次的眼病,身体素质好的都能扛过去,你们也别那么害怕。”

杜厌厌和玉龙潭点头,随后告别了何医生。

两人用同样的说辞,在五天内跑遍了蒙城大大小小的医院。他们不仅是去检查,也会跟医生聊天;不仅只去眼科,也会找各种借口去看其他科室。

终于,他们问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这五天里,他们遇见了几次徐毅南,对方每次都是行色匆匆,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后就立马奔赴下一个地点。

看他的样子,关于臭气的起因,他可能是知道了些什么。

不过他每天晚上回来得晚,疲惫到倒头就睡,杜厌厌四人也不清楚他查到了什么。

因为蒙城一大半的人都患了眼病,且随着每天臭气的出现,病情都在加重,大家要么是待在家中,要么是待在医院里,轻易不敢出门。

不出门自然就减少了经济来源,蒙城这几天的物价又在飞涨,许多人连吃喝都成了问题。

杜厌厌在一家医院打听消息,跟病人家属闲聊是,就知道了这边有两个病患生活得很艰苦,连菜都吃不起,母子二人一顿只敢打一碗饭,然后用开水泡着吃。

她听到其他家属说,那对母子一直相依为命,儿子从小就痴傻了,什么都要旁人伺候;而那母亲也六十多了,一直靠做环卫工和低保过活。

现在老人家工作没了,低保也停了,要不是蒙城各大医院住院都不收费了,母子俩恐怕早就回家等死了。

杜厌厌虽然对这样的人有同情,但她对这个消息如此在意是另有起因的。

那对母子如今都住在医院里,那他们的房子不就空着了?

她琢磨了一下,还跟玉龙潭商量了可行性。

“那对母子挺可怜的,他们缺钱;我们也挺惨的,再过两天那私房菜馆就要关门了。与其每天花那么多钱住在私房菜馆里,还不如我们去租那家的房子。你说呢?”

玉龙潭自然是点头。

于是,杜厌厌偷摸着从空间里拿出了几沓现金,还有一袋大米、一些腊肉和一小袋苹果,两人就去了那对母子所在的走廊床位。

她没有废话,直接说了自己的来意,将自己一行人说成了路过蒙城的游客,在蒙城停留了一晚上打算离开的,刚巧就遇到了封锁,被困在这里。

租房子都是需要身份证件的,杜厌厌谎称五人这些天一直睡在车里,没有证件。

杜厌厌那个讨长辈喜欢的buff一启动,嘴甜技能一发动,老人家很快就相信了,说可以将房子暂时租给他们。

“但是这钱,丫头,婆婆不能收你这么多。”

老人家虽然穷,但很有自己的原则,自己不该得的一分不要,将一大半现金都推给了杜厌厌。

她家放房子所在的区域是蒙城的一片废旧小区,里面大多是像她家那样的二层自建小楼,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建的,早已破败不堪,街道狭窄拥挤,卫生状况也堪忧。

那里偶有租房子的人,顶破天就五六百一个月。

杜厌厌无奈,她看得出老人家很坚决。

她其实不爱跟人推辞,但老人家不收的话,她心难安。

因此,她就搬出了现在的物价和老人家的儿子。

“婆婆,现在一根白菜都值一张绿的了,您家那房子一百多个平方,还是上下两层的,怎么不值这些钱了?我觉得我并没有多给。

再说了,您想想您现在的情况,您自己和您儿子都住在医院,吃喝全是买的,而且以后看病用药,到处都要用钱,您就收下吧。”

老人家顿时沉默。

她的眼睛被用纱布蒙住了,纱布上涂了能止痒镇痛的药,可还是痒,眼睛下方的脸颊被她自己挠出了十多道血痕。

就这样,在整个走廊里,老人家的精气神都还算好的,即便再难受也没有叫一声。

跟她头对头的床位上,躺着的是她的儿子,许是担心乱跑,他被人用床单和绳子捆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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