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米尔说完上面的话,意犹未尽道:“老夫想过了,我们现在有三股力量搜寻野人;她就是插翅也休想逃脱!”
八音佛欣欣然道:“老板,我们是野狼敢死队;要像狼群那样紧紧咬住女野人,一定能将其捉拿……”
蔡大用的回忆被打断,心中的怒火直冲天灵盖,只见他额头上的青筋暴绽着;眼睛烧得仿佛两颗火球,浑身也注射了鸡血。
蔡大用再次将锋利的英吉沙尖刀拎在手中,陡然转过身去向欧米尔刺去。
蔡大用的这一刀是向欧米尔后心窝刺去的,只要刺中这家伙就得上西天。
可是倒了八辈子霉,就在蔡大用的英吉沙尖刀刺去的一刹那;欧米尔侧身和对面的人碰杯,蔡大用刺去的那一刀偏离了方向;竟然刺中坐在欧米尔身边的胡媚。
胡媚的屁股被蔡大用扎了一刀子顿时鲜血直淌,蔡大用有点紧张;速快将英吉沙尖刀从胡媚身上拔下来,欧米尔歇斯底里喝喊起来:“是蔡大用,胆大妄为的混小子自投罗网来咧!逮住他!一定要逮住他……”
八音佛、一只耳、刀疤脸一伙听得,慌忙从腰里拔出手枪。
欧米尔又是一声呐喊:“不要打死蔡大用,他是我们寻找的目标;一定要抓活的!”
欧米尔这句话算是救了蔡大用一命,八音佛和20多个野狼敢死队的杀手没有向蔡大用开枪;全都拔出匕首向前步步紧逼过来。
面对20多个杀手蔡大用没有惊慌,而显示出从未有过的冷静。
这恐怕是蔡大用从天都山、风口镇被欧米尔一伙囚禁后的历练中感悟出来的——面对野兽只能冷静地抗争,怯惧和害怕只能自掘坟墓。
八音佛举着枪打头阵走上了上来,蔡大用猛然一个“螳螂脚”踢飞这家伙手中的枪支。
蔡大用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股力量,可能是跟艾米娜在一起后食肉机会多;膂力大增的缘故吧……
八音佛没想到蔡大用能一脚踢飞他的手枪,脸上顿时掠过一丝惊惧;弯下腰子试图上前拾捡,被蔡大用一脚踢在脑袋上狗蹲在地。
八音佛傻了眼,蔡大用迅疾捡起地上的手枪平端手中指着八音佛和他身后的这帮乌合之众道:“不许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蔡大用这一声喊仿佛景阳冈上打虎的武二郎,又似大闹五台山鲁智深;欧米尔一伙面面相觑那个也不敢上前。
胡媚中了蔡大用一刀子坐在地上嘀嘀呜呜啼哭,她刚才听欧米尔喊出蔡大用的名字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终于辨认清楚,戳刺她一刀的人就是蔡大用,便就撒泼耍横地又喊又叫:“蔡大用你个狼吃的!静姐让我寻找你,我从天都山一直找到临多县;你竟然戳了我一刀子?幸亏那一刀戳刺在沟蛋子上没甚大碍,要是偏离了方向刺在肚子上抑或肋子上;然子见不上静姐就得挂了……”
胡媚絮絮叨叨,声泪俱下,显得十分伤心和委屈。
蔡大用把肠子都悔青了,胡媚果然是田静姝派来的……可随之又想,胡媚是在讹诈?矫情?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