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的问号。
让我们来分析一下目前的状况——
首先,这个女人毫无疑问就是之前潜入海尔西的时候,那个和科纳克也就是西村日下对话的女人,我最后还丢了个炸弹给她。
她自己刚才也提到了。
其次……
哪还有什么其次啊,大姐,你谁?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吗,你t到男厕所堵我,你是什么景光私生饭吗?
但是事情和未知的剧本都已经怼到了我的脸上,难道我还能跑路不成,这个时候只能全盘硬接!
我不紧不慢地从洗手池旁边抽了张纸出来,把脸上和手上的水擦干净。
“你在说什么,我哪里在玩儿了?”我不敢露怯,也没有回头,只是通过镜子看着身后的女人。
她“噗”地笑了出来,手指撑起宽大的帽檐,正脸暴露在我面前,果真就是那张熟悉的脸。
“是是是,谁敢说您是在外玩儿的呢,”她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眉眼间带着几分纵容,“不过上次在长野你也太过分了,我要是反应再慢一点,那东西可是要炸到我的脸上的。”
她语气中不无撒娇的味道,这让我对景光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以景光的人设,不应该对会有这种风流债吧?
和先前的世界完全不同,这次的身体本身就是属于景光的,所以再怎么变换的剧本和人设,最终都不应该脱离景光的桎梏才对的啊。
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元素?
“那东西威力不大,要是连它也躲不过去,那我也没必要顾忌。”我真是尽量在顺着她的话说了,而且用的都是废话。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废话文学,还是有点用的。
她摊了摊手,“倒也是,你果真还是老样子。”
站的一个动作太久了,我一手撑在洗手台上,转身靠着墙,正面看着她,用眼神催促着她。
想也知道,不论在她眼里我是什么样的,是谁。她都没道理无缘无故来男厕所堵我,一定是有事。
不过,我当然不敢先开口,说多错多,我现在还是以观察为主。
她看到我催促的眼神之后,就像我预料的一样,了然道:“急什么,担心外面的情况?放心,外面有人主持,不会牵扯到你头上。”
有人?
卧槽,外面还有你们的人吗!
有没有搞错,我心中顿时对柯南君产生了一丝同情。如果只有我也就罢了,外面如果真的还有动物园组织的成员,那他其实大有凉的风险!
“我知道你着急,外面那个江户川柯南是不是你这次计划工具?我懂你的规矩。”她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你尽管放心,我会约束下面的人,你要的游戏我怎么可能妨碍你,不过那孩子又不是你这次游戏的「主人公」,影响不大吧。”
什么游戏还主人公的?
大姐,您也是谜语人?
“而且那小孩儿可怪的很,我前两天才让库拉索调了一遍他的资料,你猜怎么找?”她挑着一边的眉毛问我。
等等,那个调资料的人就是你们。
就是你们害得我被迫出来当社畜?!
你没了。
我露出一对死鱼眼,非常无语地看着她。
她马上抬起双手,“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插手你的事儿,这不也都是意外吗,绝不是故意的——你还记得以前你安插进去的爱尔兰吗?”
啊这……爱尔兰?
那不是琴酒扫射东京塔那时候,给基安蒂添上了一笔杀队友战绩的龙套酒吗?
我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想起来了。
“你才刚醒没多久吧,要不是你来海尔西和我碰头,我都还不知道你的消息,你也不留个信儿给我。”她嘴上说着抱怨,但是神色却没有怨怼,“那小子几个月前被琴酒的小队给杀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的身份倒没有被发现,就是在那边办事的时候出了纰漏,被灭口了而已。”
被灭口了——还而已?!
有没有学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和谐懂不懂!
“他死的太突然了,我又不好直接进入那边组织的系统当中,只能从海尔西这边下手。四天前,那边组织来调查海尔西的事儿,我借科纳克的身份把爱尔兰留下的东西带出来了,他的电子日志上留下了调查痕迹,虽然没有标注结果,不过爱尔兰都为了那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小鬼放下当时手头的任务潜入一个小学去取他的指纹,肯定没那么简单。”
卧槽,那个剧场版——漆黑的追踪者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吗?
都已经把柯南的指纹搞到手了?
快,救救柯南!
我觉得他的马甲在被扒下来的边缘疯狂徘徊。
这种紧张的时候,我也莫名想着要插句题外话,说起来爱尔兰是不是也是一种威士忌来着。
这下实锤了他是「我」这边派出去的卧底?
真真是一大批威士忌找不出一滴真酒精,组织boss也是会起代号。
真的可以。
等等,现在景光这里是不是有酒味儿了?
“也是因为这个才通知库拉索顺手调一下江户川柯南的资料,果然都是问题,公安系统当中根本就查不到他的原始资料,不少信息都是后来补的。那是个假身份吧,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儿就有假身份……呵,”她说着从口袋当中抽了几张纸出来,“你看上的东西果然都不俗。不过既然是你的游戏,我就不瞎掺和了,东西给你吧。”
我从她的手里接过那几张纸,上面是打印出来的江户川柯南的资料,里面甚至详细到有记录的委托和案件都写得清楚。
在这些密密麻麻的字中,我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工藤新一的名字。
瞳孔缩了一下,我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和工藤新一相关的文字只不过是对柯南可能存在的人际关系的调查,还没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