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收到我的信号,点头开口,“嗯,青对自己身体的治愈需要吸收鬼的血肉。”
刷一下三哥的正方存在感,潜移默化加强一下关于他的认同感。
“鬼的……血肉?!”我老婆捂着嘴,发出的惊讶的声音。
这个声音!我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一下!
“诸位难道没有听说过彼岸花的传说吗,彼岸花本来就是地狱之花,不是什么善物,鬼的血肉会滋养的身体,但也让我觉得恶心。”所以我不吃人、也不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吃!
想到之前屑老板还想让我吃那个爆开的血肉,我恶心的皱起了眉。
主公听着我的话,一下子就联系上文,想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所以,青先生所说的「命运的联系」指的就是我身上的诅咒,对吗?”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你的身体在生死的边缘无法承受直接剥离诅咒的副作用,我也是一样的。在生死边缘的身体是不能承受这样大的、发展延续了一千年的「大补」的。”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脸上的眼泪好像更多了一样,悲天悯人一般的神色让他看起来非常没有攻击性。
很难想象这个人的武器回事那么暴躁的、一条用长锁链连接的阔斧与流星锤。他接话道:“所以,鬼舞辻无惨身上的诅咒在于生存阴暗,他需要青先生的灵魂血肉;青先生命数有极,需要主公大人身上的诅咒;主公大人的家族受诅咒,必要杀死鬼舞辻无惨。原本这样下去,互不干涉,就成为了一种相对的平衡。”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
在这三个点上的人只要都不回头卡,不知道下家对自己的需求,那这三个点乍一看,或许是可以以一种平衡的方式永远循环下去的。
当然这都是我制造出来的逻辑,原本是不存在的。
是伪逻辑。
但是只要被我带入进我的逻辑之中,自然就会跟着我的想法走了。有漏洞不害怕,只要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人的潜意识就会帮我自动补充上那些细节。
他们自己就会说服自己的。
“没错,在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形成了这样的平衡。但是现在——平衡被打破了。”我抬起手,手心中的青绿色的光被我雕琢出了彼岸花的样式,这样的光投射在我的脸上,像是纹身一样印在我脸侧的逆十字上,“这也许是一种征兆,我们的联系会在这一代走向总结的征兆。”
话不能说得太满,虽然知道肯定是自己这边、鬼杀队这边会赢,但是说的时候不能这么说,要模糊一点,就像是那种街边算命的一样,模模糊糊的,才能戳中有所求的人的心里。
“如果一定要结束在这里,我可以不赢,但是鬼舞辻无惨必须要输。”我手一握,只见刺进手心中,悬空被我雕琢出来的青色彼岸花就像是被击中的玻璃一样,破碎开来,撒在了空中。
怎么样,回归最初的问题,我都这样说了,应该没有人来怀疑我了吧?
我也不需要再多解释我和三哥的关系,毕竟我都说了,对于我来说,人鬼无差,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都是正常的。
旁边的三哥听着我的话也很动容,只要我使用力量,让他处在青色彼岸花充盈的空间中,他总是会受到影响的。
他的眼神越来越亮,不是物理意义上的亮,而是精神上的亮,他的记忆恢复了不少。
有我过渡,三哥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接受。
因为只要保障了三哥的立场,他的存在百利无一害。
我看着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我也并不希望他们现在就在这里仔细琢磨我的话、我的设定,当场可能会提出问题,但是只要这件事后,他们被我转移视线下意识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在回想的时候多数会自己补全设定。
即使有什么问题,后面也未必会再来问我。
所以我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在这个时候马上把三哥拉进了话题的中心。
“打破了这个平衡,自然会有后果。鬼舞辻无惨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为了这千年来绝无仅有的机会,他不会留手,狛治先生的背叛一定已经激怒了他,你们——不,我们最好提前做好准备。”我改变了人称代词,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转头去看三哥,叫了他一声,“狛治先生,拜托你了。”
“嗯。”他把身体正了一下,这次对上主公的时候,其他柱们的反应明显没有先前那么激烈了,像是在听我的话之后,潜意识已经接受了大半,所以连带着对三哥的排斥也下降了一些。
至少能够这样安稳的待在一起。
柱们的身体微微前倾,更加聚精会神了起来,他们知道,三哥这是要来透露上弦月和鬼舞辻无惨本人的血鬼术和其他情报了。
也不出所料,上弦的剩下五个月,至少在攻击能力上,和我的记忆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我没有仔细听这一部分的内容,毕竟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和自己的人设感同身受,如果这是游戏,我现在都能想到自己头上这「同步率up、up」的标签了。
但确实我已经感觉现在的人设非常合适了,得想办法见一面主角,留下一个能搞醒我的关键词来,然后再放任下去。
我现在业务很熟了,成熟的穿越者要学会自己给自己留下安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