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鲁兹竟然带有一些调皮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伯恩回道。
“得了,这没什么好难的。
你喜欢什么,告诉我就是”
科鲁兹觉得伯恩怎么傻傻的。
“我不知道”
伯恩又智障一样的并且加重了声音回了一句,似乎有点点不耐烦的感觉,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而是他内心里的一些复杂情绪。
毕竟他真的不知道,现在的他本来就觉得不是一个完整的自己。
科鲁兹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了很难看的表情。
伯恩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声音也有点太重了,有些不太好意思,可是他确实也不知道该要对他说什么。
“谁会付两万美元坐车去巴黎?”科鲁兹似乎在引导伯恩慢慢的向她敞开心扉。
“见鬼,两周前发生的事,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时候,伯恩终于把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了她。
“真幸运,不,我是说真的,我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要去哪里,全不知道”
伯恩坦诚道。
“是吗?像健忘症?”科鲁兹笑着说道,觉得像是在听一个故事。
当然伯恩是认真的。
“对”
伯恩回道。
“好吧”
科鲁兹似乎懂他为什么会这样了。
阿康觉得不放心,要资料调取信息员重新调取对伯恩的相关资料仔细看。
他对信息员确认道:
“这是观察该庭院的最好的角度?”
“对,是唯一角度”
资料调取信息员对阿康回道。
“他在干嘛?”阿康看到屏幕里的信息很不放心的忧心忡忡的问道。
“难道他们这是在玩游戏,警告我们?威胁我们?”阿康又莫名的猜道。
“长官,看这里”
信息调取员又获取了一些信息,指着屏幕上新出来的画面说道。
“这是哪里?”阿康看着屏幕问道。
“是那条街道的街角,一条小巷”
信息员回道。
“增强信号”
阿康看着屏幕发布命令道。
他们又放大了画面。
通过扫描了科鲁兹的车子又获取了相关信息。
“那个人是谁?”阿康指着红色车子旁的女人就是科鲁兹问道。
“玛丽科鲁兹。
她26岁,出生在汉诺威。
她父亲是焊工,死于1987年,还没有她母亲的资料。
只知道她的祖母,仍然住在汉诺威。
看来她成了这个家庭小灾难中的依靠。
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麻烦的是她是个“吉普赛人”我是指她四处出现,但是充其量也是乱跑而已。
95年,她在西班牙付过电费,96年在比利时,有3个月以自己的名字做户主安装过电话。
没有纳税和贷款记录”
信息员真的调取资料一流,将她所有的信息都这么调查的一清二楚。
“我不喜欢这个人,我要你们深入调查她。
调查她祖母和同母异父的哥哥的电话记录。
查与她有关的任何人。
我要知道她过去六年都呆过哪些地方”
阿康说道。